也许,只是一直这么看着她就好……
闵韵兰的抗拒总是让宗世茂措手不及,每次他才刚刚让闵韵兰不要拒绝他,可是用不了多久,闵韵兰就会想起其他。
宗世茂有些无奈,对自己更是无比的嫌弃。
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宗世茂也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了。
若是传出去,他这个南穆的皇帝,脸往哪放啊。
估计会被全天下的人耻笑。
“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好不好,洛儿?”
宗世茂的手触碰着闵韵兰的脸颊,暗自神伤。
闵韵兰若是醒着见他如此模样,一定会先拆了他那只胳膊,然后在奚落他一帆。
只可惜闵韵兰睡着了,累了几日都没能睡过一个好觉,闵韵兰怕是一时半会醒不了的。
半晌过后,宗世茂收回神,扯过被子一手抱着闵韵兰纤细的腰肌,一手将她护在怀里,终是睡下。
那个梦里,闵韵兰还是一副天真无邪的孩童模样,笑嘻嘻的拿着一个玉坠子对着他问道,“云哥哥云哥哥,这个好不好看,我送给你挂在萧上面好不好?你看你那只箫,多单调啊,挂上这个就不会了。”
“不要。”
听了闵韵兰的话,宗世茂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就听闵韵兰忽然家里开口问道,“为什么呀?”
“好丑。”
“哪里丑?”
“哪里都丑,丑死了。”
宗世茂总是这样,拒绝人也拒绝的干干脆脆,从来都不会拖泥带水,磨磨唧唧。
而闵韵兰却总是喜欢粘着他,粘牙糖般想甩也甩不掉。
后来这样的日子宗世茂习惯了,习惯了身后总是跟着一个小尾巴,闵韵兰也是不停的忍让着宗世茂的坏脾气。
梦着梦着,宗世茂的嘴脸扬起了笑,是那种许久为出现在他脸上的那般轻松的笑。
整日里为国家大事而忧心皱眉的他,在梦里终于是找回了曾经的那些许的快乐。
不知何时开始,他们都变了,变得开始疏远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