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离歌,或者该叫你萧篱还是萧冉,我们又见面了。”
南门煜靠近,付下身去,居高临下的睨着闵韵兰,而后狠狠的捏住了闵韵兰的下巴。
闵韵兰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一抹暗影,而后恢复了平静。
一双清冷的眸子淡漠的与南门煜对视。
“说吧,你处心积虑的抓我来此,又没直接杀了我,意欲何为。”
南门煜放开了闵韵兰,站起身,走回了座位。
“本宫皇爷爷留下的诏书交出来。”
语气冷厉,不容置疑。
诏书,果然是为了诏书吗。
“什么诏书?”闵韵兰假意不解。
“少装傻,珍宝阁暗室里的诏书是你偷走的吧。”
南门煜见闵韵兰装傻,面上不悦。
“是皇上告诉你的吧,珍宝阁的暗室里藏着诏书,确实有个盒子与百解丹放在一处,可惜了那放诏书的盒子里却什么也没有。”
闵韵兰索性在地上坐了下来,把玩着套在手腕间的铁链。
“少在这里糊弄本宫,若不将诏书交出,本宫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门煜狠狠道。
“你不信我也没有法子。”
闵韵兰继续悠哉的拨弄着腕间的铁链,姿态懒散,显然未把南门煜放在眼中。
“敢问殿下,可知那诏书里写的是什么,总归不是什么让当今皇上传位给宗世茂之类的话吧。”
铁链摩挲声停了下来,闵韵兰放下铁链,抬头看向南门煜,嘴角带过一抹笑意。
南门煜沉着脸没有说话。
若那当真是皇爷爷让他父皇传位给他四弟,那他如今也不可能在此处了。
若那诏书与江北王有关,那么眼前人为了他四弟都不会将诏书给了管郞。
所以其实,有没有诏书都无妨。
关键在于管郞。
“看来殿下已经想通了,我说过的,我没有什么诏书。”
看着南门煜面上的神情变化,闵韵兰笑道。
“管郞在何处。”
南门煜猛然朝闵韵兰逼近。
闵韵兰猛然翻身一躲,鞭子抽在她身后的墙上,激起了细密的灰尘。
“你想怎样。”
闵韵兰盯着南门煜的眼神逐渐变冷。
“既然从你身上拿不到诏书,那么自是要好好折磨折磨你,等时机到了,再为我惨死的母后报仇。”
南门煜发了狠,又一鞭打下去,闵韵兰却没有再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