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知,当年的那场宫宴本就是太上皇的寿宴,南门璘竟然在他父皇的寿宴他父皇掐死了,你说荒唐不荒唐。”
管郎忽然笑了,轻的不可闻。
“你在担心我。”
管郎看着自己衣袖上那只尚且还带着血的手,神色柔和了下去,语气轻和又戏谑。
“你也可以现在就告诉大家,你是谁。”
闵韵兰低语,瞪了他一眼,收回了手。
管郎却轻声笑了,心情好像好了不少。
“金银当时与赵尚书说的不止这些吧。”
闵韵兰看向赵氏,适才还很干脆的赵氏却迟疑了起来,半晌才说:
“金银当年还与我家老爷说了你与四皇子也撞见了皇上秘密,只是你被四皇子带着逃走了。”。
“所以赵尚书后来才用四丫头来威胁我爹。”
李临书开口,赵氏点了点头。
“那金银有没有告诉赵尚书,皇上为何要杀太上皇。”
管郎开口,问出了闵韵兰也想知道的问题,赵氏摇了摇头,说那般秘闻她如何得知。
只是末了又补了一句不过她听赵尚书提起过些许。
她说当年金银只与赵尚书说了几个字。
应当是与皇位有关,且应该与江北王有关。
管郎的身子倏然一震,艰难的看向赵氏,半晌,又将头转向了一旁。
眼底明暗转换,最终平静无波。
“今日多谢夫人将往事告知,如今我们同在沙族,免不了经常相见,夫人若是见了我娘,还请不要提起当年之事。”
闵韵兰说罢,后退了一步,将路让开,赵氏忙点了点头,带着她的女儿匆匆离去。
赵氏母女刚刚离开,白胡子村长便找了过来,闵韵兰恍然拍了拍脑袋,说自己都将他忘了。
她问村长有何话要与他说。
村长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直接开口问她:
“姑娘既然已经忙完,可否告知老夫你的对敌之法。”
老者是沙族村长,当然关心的是沙族能不能逃过黄铜铁骑的报复。
“先生如何得知我有对敌人之法的。”
她将眼前的老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发须皆白,看起来很是年长,周身还带着几分神秘。
“老夫自然知道姑娘非一般人,所以姑娘不若直说,需要老夫做些什么。”
老者说罢,闵韵兰身后的三个男子也将目光转向她,在等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