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亲密。
这一次,不待李三反应,小迟已经炸了毛,它忽然从地上飞起,朝大祭司叫了一声。
那架势仿若要去啄他。
“莫要得寸进尺。”
大祭司忽而放低了声音,眼神凉凉的扫过已经飞到了他眼前的小迟,那股压迫的气势又从周身散了出来。
小迟猛地顿住,而后委屈的朝闵韵兰叫了一声,默默的飞落回闵韵兰脚下。
显然被吓住了。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闵韵兰撇过头,挣脱了他的手。
她惊奇的发现她好像不讨厌他的触碰。
“不行。”
一句话让闵韵兰刚放松的心又吊了起来,她讶异的看向大祭司。
“呵呵,先将脸上的伤和耳后的伤治了再走也不迟。”
原来是要给自己治伤,闵韵兰松了口气。
大祭司轻笑,拉着闵韵兰的手缓步走到了王座前坐下,而后唤来一名丫头,让她去他房间里取药。
“你刚才是如何将我们几人识破的。”
趁着丫头去取药的空档,闵韵兰问出了心中疑惑。
“那只被你射杀的黑鹰,它告诉我的,每个殿前守卫的侍卫身上的味道它都知道。”
“你会兽语?”
她分外惊讶。
大祭司点了点头,却说不是兽语,而是只听得懂那只黑鹰的话。
“所以你用箭射它,它才会那般生气。”
“嗯,许是它觉得我背叛了它。”
大祭司浅浅叹息,似乎对那只黑鹰的死有些惋惜。
“你猜出了我们的目的,才想借我们之手除了国王。”
“我听闻沙族造反的消息,又瞧见你们三个可疑的紧,因此便断定你们是沙族派来的,至于为何会断定你们会杀国王,猜的。”
好一个机敏的男子,闵韵兰听着大祭司低沉好听的声音,忽然想起了另一人。
神思有一瞬间恍惚。
“在想什么。”
大祭司将药膏抹上了闵韵兰面颊上的细长的伤口,动作轻柔,与他的语气一样。
触感冰凉,闵韵兰猛然回神,才发现自己竟然恍惚到取药丫头何时回来都未发觉。
“在想你为何要杀国王,你好像对那王位并无兴趣。”
“哼,撒谎。”
大祭司再一次将她戳破,闵韵兰讪讪的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