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将领面面相觑,这话的意思难道是我们便不管了,等到他们打了起来,然后我们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闵韵兰当然不会做这么没有骨气的事情,她说了要亲手将蛮人的头颅一个个斩去,就绝不会食言。
这个亲自击杀蛮人的机会,闵韵兰绝对不会让给旁人,尤其是库木尔的脑袋,她必须要亲自拧下来。
“大将军的方法也不是不可,我们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当然不能乱动,万一如今朝廷的目的还是假借支援,其实是来围剿我们这些余党呢!所以我们不能将我们自己暴露在外边!”一个将领赞同道,其他的有几位便点了点头。
当然也有反对的,这反对的人便是郝迈,只见他一脚踩上椅子:“怕什么,我们打我们的,等我们,等他们来的时候说不定我们就打完了!”
闵韵兰都没开口,便有庄飞一盏茶盏便丢了过去,里头还带着滚烫的茶水:“都是放屁,要不是我看着你打仗骁勇善战,老子早把你的胳膊卸了,你打完了我们能没有伤亡?待我们还没整顿好,人家便直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将你一锅端了!”
郝迈险险躲过了丢过来的茶盏,但是还不不免衣角湿了半边,撇了撇嘴巴,不说话了,他也只是图一时口舌之快而已。
左右商量下来也不过半刻的时间,所有人便都同意了闵韵兰的说法,都说着回军营里去该干嘛干嘛,毕竟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待所有人都散了之后,闵韵兰陪着庄飞出府。
“有时候该把仇恨放一放便放一放,我担心……”庄飞没有说下去,有时候仇恨能助一个人成长,也能让一个人自取灭亡。
闵韵兰笑道:“庄叔,我知道,我会清醒着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庄飞看着闵韵兰,的确是比前段时间气色好了一些,没想到草原还是个养人的地方。
闵韵兰目送着庄飞离开,其实自己好不好只有闵韵兰自己能知道,如此之深的仇恨,又怎么可能放的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