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谁不会听司马焕的,将闵韵兰丢进去了之后,便没有过问了。
萍儿还是不忍心,便后司马焕一步,对着守牢的狱卒说:“公主说的可是不让治病,可没有说不让给饭,一日三餐还是要送到的。公主可不希望她真的死了。”
萍儿是什么人,司马焕去哪里都带上的,她说的一些话其实也能代替了司马焕去,所以那狱卒哪里敢有什么异议,而是点头:“放心吧,这些小的能办好。”
闵韵兰在晚上便发起了高烧,伤口上面已经感染了。
“父亲,哥哥……好热……”闵韵兰嘴里吐出了这句话,有片刻是清醒的,可是又彻底地昏了过去。
“这是哪里?”闵韵兰看着周围都是白色的光,却不知道这是哪里。
自己不是被司马焕用刑,彻底死了吧?
所以这里是,阴曹地府?
“我死了?”闵韵兰还是不确定,看了看周围。
就在闵韵兰纠结的时候,突然自己周围一晃,便不知道自己又到了哪里。
“这……这是!”闵韵兰惊讶,这是自己一岁的时候,那么远的事情自己都不曾记得。
不……不对,这是前世的记忆,这是前世的自己一岁的时候。
那时候的自己也就是被西王架在头上翻天的人。
眼前的春夏秋冬好像过的很快,转眼之间又是一年,前世自己两岁的时候,也是那般像小魔王一样。
全府的人都架不住她,除了自己的哥哥,只有在自己的哥哥面前,自己才是乖乖的。
而哥哥也总是会将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连那温润的一面,也是总对着自己的。
转眼又是一年,自己三岁,学会了去别人家捣蛋。
四岁,学会了上房上树。
五岁,学会了整个北疆跑。
六岁,拉帮结派。
七岁,也不知道干啥。
八岁就学会了惩奸除恶。
可是九岁到十二岁却被逼着学那些女子才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