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荷包里摸出一个铜钱,食指一弹,铜钱飞过直接将风筝线给打断。
风筝顺着风就这么飞走了,落到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宗世茂就知道是闵韵兰干的好事。
闵韵兰一脸得意,趁着钰弦还没反应过来,她连忙跳下了树。
“哎呀,弦儿,风筝飞走了,没有风筝了,我们回家吧?”
钰弦并不觉得风筝飞走了很可惜,今日也玩的也是尽兴,跑着小碎步来到了闵韵兰的身边。
小手拉着闵韵兰的手,奶声奶气的问:“爹爹是要带弦儿去吃桂花糕吗?”
昨天因为花生过敏,今日就想到桂花糕,真是个贪吃的小馋猫。
闵韵兰蹲下身子,刮了刮钰弦的鼻子,宠溺的说:“今日我们不吃桂花糕,以瑶姐姐给你带了杏仁酥,是以瑶姐姐亲自给你做的哦?”
“好诶!弦儿想吃瑶瑶姐姐做的杏仁酥!”钰弦很快将风筝线断了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宗世茂走到了闵韵兰的身后,低声问:“杏仁孩子吃没事吗?”他也是关心钰弦。
闵韵兰抱起钰弦,没好气的说:“自然是没事了,除了花生以外,其他都可以吃,对了王爷,钰弦吃什么东西,就不劳您操心了。”
“好,本王是不操心,本王只是想弥补之前犯过的错误,毕竟本王也需要好好了解钰弦才是。”
“不必了,王爷您顾好自己吧!”
“本王.”
闵韵兰可不想听宗世茂的过多解释,在她这里,宗世茂的形象已经被画上了大大的红色叉,就好像要处以极刑的犯人,粘贴出来的告示一样。
她抱着钰弦,转身就走,丝毫不想理会宗世茂。
靠在树下的魏以瑶,清清楚楚的看着宗世茂和闵韵兰两人争吵,她总觉得宗世茂对闵韵兰的眼神很奇怪。
像是一种哀怨,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他的眼神,就好像闵韵兰是宗世茂很久没有见到的爱人。
魏以瑶摇摇头,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两个人都是男子,岂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