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绅冷笑一声：“如果有个人往你腿上像捶蟑螂似的捶了数十下，你觉得你会满意吗？”

陆软：“……”

可能，不太会……

陆软不解地挠了挠脸。

可是她以前也是这样给客人按摩的，他们都说舒服。

陆绅：“除了这个，你会别的吗？”

陆软沮丧地摇摇头。

这回都不用陆绅赶，她自己找了个地方蹲着，背影透露着委屈和寂寥。

陆绅看了会儿，突然问道：“我查了查，说你姨母是你杀的，因为你年纪小加上精神不正常，所以被送到了精神病院关起来，是这样吗？”

陆软没说话。

“那这样，我用愿望跟你换真相，只要你告诉我真相，我就给你个向我许愿的机会，无论是什么愿望，我都能帮你实现，包括找到你的亲生父母。”

闻言，陆软转过身来看着陆绅：“真的？”

陆绅：“骗你是狗。”

话音刚落，陆软一个猛虎扑食，把陆绅撞倒在沙发里。

“姨母很好，不坏，是那个人杀的，他抓着我的手，捅了姨母。”

陆软把那些深藏在黑暗中的脏污全都挖出来给陆绅看，跟陆绅说，她不怕疼，她想让那个人死，不管事情过去多久，她都记着那时候的感觉，只要想起来，她就恨不得把那个人给咬死。

“你要帮我做掉他。”陆软抓着陆绅的手，“你答应的，只要我点头或者摇头，你就做掉他。”

说着，陆软又说：“你刚刚说，只要我说了，你就给我许愿的机会，那我不要找到爸爸妈妈，你帮我做掉他，可以吗？”

陆绅看着陆软，忽然伸出手去搂着她的肩膀，手掌贴上她的额头，五指揉着她的头发：“好，我帮你做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