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连同书包里的东西一块洗了，你自己选。”陆绅说完突然勾了下唇，补充道：“想想你的牙，我倒是不介意再带你去拔一颗。”

那天麻醉效果消失后，疼得她忍不住哭出来了，现在一听到这话，她看了眼陆绅，才用乌龟速度拉开拉链，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抱在怀里。

陆绅把书包踢远，手臂搭在腿上问道：“你开口说一个字，我给你买过个新的。”

说完把矿泉水瓶收回来，拧开喝了几口。

客厅里安静无声，陆绅很有耐心地等着，直到保镖把饭买来了人也没开口。

陆绅怀疑她不是不能说话，而是不会说话。

吃饭的时候，友人发来了消息。

陆绅看了眼缩在沙发里吃饭的人，拿着手机走到落地窗边，背对着她才点开看起来。

照片里的女人确实不是女孩的妈妈，但也不是人贩子，准确来讲是女孩的姨母，亲的，那人说的也是真的，人是偷渡过来的，过来之后就用母女的身份掩饰。

她姨母死的时候身上穿着件丝纱睡衣，很透，根据邻居提供的证词，她姨母在接客，死的前几天屋子里有吵闹和摔东西的声音，然后有人就看到一个男人从屋子里出来，腹部被扎了一刀，衬衫都染红了。

再后来，就是姨母死在家里，人疯疯癫癫地被送到精神病院了。

调查到的内容断断续续，但大致的走向已经有了。

【还要查别的吗？比如她的亲生父母，被拐的可能性比较高，我可以找当时负责案件的警察问问案件详情。】

【到此为止吧，人现在我养着，跟别人没关系，名字我都取好了，叫陆软。】

【？】

【她挺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