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康舔了下嘴唇，他感觉咖啡越喝越渴，正要把服务员叫来的时候，步宁说话了：“很抱歉，我没办法同意你提出来的要求。”

陆永康愣了愣：“……啊？”

步宁：“你想找柳漫漫算账没问题，把她的代言搞黄，截走她的资源，各种方法都有，干嘛非得盯着这部小网剧？陆先生你也说了不牵连无辜，这部网剧没法播出就已经牵连了无辜，大伙儿的心血就这么付诸东流了给补偿有什么用？”

陆永康：“……”

步宁很认真地在帮陆永康出谋划策，不是因为她看柳漫漫不顺眼，纯粹是因为柳漫漫和她的长公主是竞争对手，没错，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但显然在陆永康眼里不是这样，在他眼里步宁就是生气了，他的心跟着咯噔一下，心跳越发快了。

“我、我……对不起。”

步宁：“？”

陆永康抓了抓头，烦躁道：“你说的很对，我这么做确实欠缺考虑了，没考虑到你的感受，确实，柳漫漫惹我生气没必要牵连到你的艺人，你的话让我顿悟了，就按照你说的做，搞黄她的代言，截断她的资源！”

步宁：“……”

好一会儿后，步宁才回过神来，稀里糊涂地点点头：“嗯……好，那、那就这样？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步宁正要离开，陆永康猛地抓住她的手，意识到不对后立刻松开，手忙脚乱地拿出名片递给步宁：“步小姐，交个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