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宁到的时候江立诚已经等了有段时间。

看到白色的车开到路边，江立诚等车停了后上车。

这个点问吃饭没有点早，步宁看了眼江立诚，问：“吃早饭没？”

江立诚看了眼手机时间，“上午九点，早饭时间过了，但我没吃。”

步宁带江立诚去了条老街。

老街早上六七点的时候最为热闹，八点之后热闹的气氛慢慢消退，九点已经有点凄凉了。

步宁和江立诚进了家早餐店，挂在墙上的电视机正在放电视剧，桌椅摆放得整齐但不难看出桌面油光发亮，空气里飘着食物味。

菜单钉在墙上，步宁朝墙壁指了指，“要吃什么自己点，我请客。”

江立诚抬头看。

红烧大排面，十八块；大肉馄饨，十五块；番茄炒鸡蛋饭，十三块；油条五块两根，包子一块五一个……

江立诚把包放在椅子上，点了份咸菜肉丝面。

步宁则点了碗豆浆，包子和油条。

店里没什么人，店主又在里面忙着下面，步宁趁着这空档问道：“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昨天还挺犹豫的，今天怎么那么利落地给我打电话？”

江立诚：“我组合里的某个人，可能有特殊癖好，喜欢跟踪我，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换做你你受得了吗？”

“那个叫单俊远的小弟弟？”步宁问道。

江立诚没说话算作默认。

步宁：“可我怎么看采访说在组合里他跟你的关系最好？”

江立诚：“营销的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