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曼容冷哼道：“会变成现在的局面，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步宁认真反思了下：“你要这么说的话我确实有责任，可是职场如战场，新人就是炮灰，我不想当炮灰，那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华曼容看着步宁离开办公室，她坐回电脑前，想着步宁说的话。

以前她可以不把李依楠当回事，但现在不行。

就像步宁说的，在新人羽翼未丰满前，所有伤害都得她来扛，李依楠跟她水火不容，就算现在有个步宁能分散李依楠的战力，但恐怕李依楠主要对付的还是她，毕竟步宁……也羽翼未满啊……

考试在周六，步宁请了假，穿衣打扮像个学生似的奔赴考场。

虽然她现在是已婚妇女，但怎么说也才大学毕业两年，偶尔也要转换下心情，找回大学时期的青春洋溢和激情来，哪怕那时候的青春和激情她只在陆俊彦身上体会过。

这么一想，步宁在出门前特地拍了张照发给陆俊彦，等她考完试，再买身校服回来，那就更像了。

陆俊彦是在拍摄杂志的休息时间看到步宁的这张照片。

照片里步宁笑容灿烂，就差把得意洋洋这四个字写在脸上，她扎着麻花辫，隐约能看到今天穿的衬衫，还系着领绳，没有过分明显的眼线，只画了眉和涂了口红，和两年多前还在念书的她倒是有点像。

只是那个时候不论拍什么照她笑得虚伪，又或者直接瘫着脸，哪里像现在这样笑得那么……灵动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