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急着回去?不陪皇太后说话了吗?”
宇文嬨冷冷说道:“你还是快去看看吧。若去晚了,你那个忠心的侍卫有可能要被打傻了。”
宇文护大步走向上善殿殿内。
宇文嬨前往昭阳殿西阁,找宇文邕。
宇文护来了,叱奴太后紧张。
宇文直暗叫不妙。
宇文护问跪在地上的侍卫:“怎么会回事?”
侍卫弱弱回话。
“属下跟随松狮犬进殿内,松狮犬扑向皇太后。汲姑姑挡了松狮犬。松狮犬咬住皇太后的袖子,被皇太后甩到地上。”
宇文护问叱奴太后:“事情结果,是这样吗?”
听宇文护这口气,是来为侍卫讨公道。
叱奴太后避重就轻,回避自己的错误:“太师。我是皇太后,我没权利处置一个侍卫吗?”
宇文护严厉回道:“你当然可以处置一个侍卫。不过,你不要忘记,侍卫带着松狮犬是在查案。阻拦查案,触犯刑法。你就应该知道后查吧?”
叱奴太后惊慌。
“大胆。”
宇文直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为自己母后求情。
“兄长。我母后听狗叫了几声,怕急了。汲姑姑知道我母后怕狗,也许激怒了狗,才发生后面的不愉快。治疗费我来说。你千万别动气。”
宇文护严厉说道:“我已经明令,在宫中查案。松狮犬是我花重金,从西域买回来协助查案,由专人照顾。居然被一个奴婢打。”
宇文护要拿汲姑姑出气,给叱奴太后教训。
叱奴太后没胆阻拦。
宇文护在气头上,若是再震怒有可能会杀人。
宇文直只能叫汲姑姑,向松狮犬赔罪。
主子犯错,奴婢背罪,汲姑姑深知这个道理,咬着牙往自己脸上抽了两巴掌。
一向喜欢欺负独孤家的汲姑姑,被宇文护责罚。独孤惜音心中,掠过一阵痛快。
这时。
宇文邕到来,向宇文护赔罪:“兄长,请你多包涵。我母后确实怕狗。奴婢不懂事,管教即可。”
毕竟,宇文邕还是皇帝。
宇文会顺势做个好人,劝宇文护:“父亲。别让一个奴婢耽搁查案。还是赶快让侍卫带狗去看大夫吧。”
宇文会和抱狗的侍卫,紧跟着宇文护离开。
宇文邕叫独孤惜音退下。
独孤惜音急速去找独孤伽罗。
外人都走了,叱奴太后松了一口气。
宇文邕狠瞪宇文直。
“那只狗闻到母后袖子里的味道不走。这分别就是别人高的局。你为何不将那只狗引到外面去?”
宇文直委屈。
“那只狗反应太快,我又不能弄死。”
宇文直也在委婉告诉叱奴太后,别再往他身边按插耳目监视他。
在宇文护面前失了面子,不想也在大儿子宇文邕面前再失面子。叱奴太后硬着头皮死撑。
“阿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管怎么说,叱奴太后是自己的母亲,作为儿子还是要给母亲留面子。
“母后。你快回宫换衣服。待会儿,肯定有人向你请安。”
宇文直说得没错,坏人传得快。用不了多久,宫中其他人就有可能知道汲姑姑被罚的事。
若是被人看到撕破的袖口,刚才发生的事想瞒也瞒不住。
为了不让自己难堪,叱奴太后决定听从宇文直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