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杜春瞪着眼看着她,心里琢磨着这咋跟宋氿说呢,晚歌这不是坑自己吗。
晚歌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嫂子,你怎么了?今儿怎么怪怪的。”
照着往日她的性子虽然会疑惑吃惊的,但多是开玩笑笑话她那种感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表现得那么的急切,迫切的。不免的让晚歌心里产生了不少的困惑。
“有吗?”杜春心里咯噔一声响,随后笑着挥手道:“别成天乱想,想些吃不得的。”
“是吗?”晚歌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心里总觉得杜春哪儿不对,却又一时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等到回到家看着在灶房里忙活个不停地宋氿时,忽的她灵光一闪,忽然间想明白那种说不出,临门一脚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了。
但见她翘了嘴角,背着手慢慢悠悠的走进灶房。
“回来了?”听见声响,宋氿转身,看着走进来的晚歌忙挥手让她出去,说灶房里油烟大,还呛人的待久了不好。
晚歌现在门口,上下的打量了一番对着人勾了一笑说行。说罢转身就出去了。
宋氿拿着锅铲定定看着人离开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鼻翼间闻到一股焦糊味儿。初初他嗅了嗅还没反应过,寻着味儿回头一看。
在外头晃着脚的晚歌听见里头大喊的一声:“遭了,我的菜。”再闻着那若有似无飘出来的焦糊味儿,顿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其实她想要的并没有那么多,也没有那么复杂,就真的只是宋氿更多的关心,陪伴而已。不需要太过刻意的,真实而自然。
“吃饭了。”
没多会儿宋氿便将饭菜给做好了,端到了隔壁的屋子,那里原来是储存食材的地方,只是现在整个宅子只有他们两个人,这里不免的就显得有些多余,干脆的宋氿就将它改成了吃饭的屋子,挨着灶房,饭菜做好了端过来就是,正合适的。
晚歌听见声音起身撑着已经大如西瓜的肚子慢慢的走进屋子。
“先喝碗汤。”宋氿将炖好的鸡汤舀了一碗放在她面前,汤上边儿飘着一些葱花,一缕缕白气儿携带着浓郁香味钻进人的鼻子:“有些烫,用勺子舀着慢慢喝。”宋氿不忘叮嘱道。
晚歌望了他一眼,拿起碗里的勺子舀了一小勺,轻轻的吹着问他:“前些日子瞧你忙得分身乏术的,怎的这两天突然闲下来了?”
“能有什么,都整得差不多了,活儿一分下去,自然的也就没我什么事儿。要不这样,如何能有时间休息回来陪你们的。”宋氿坐下回道:“跟那些东西比起来,哪个能有你们重要的。”
“是这样吗?”
“不然还能怎样?”
“哦。”晚歌喝了一口汤,掩饰着控制不住翘起的嘴角:“我今天去嫂子家了,你猜嫂子跟我说什么了。”说罢晚歌放下汤药定定的看着宋氿。
也不知道该说是老江湖,还是什么。面对她的问炸,对方是一点儿也不惊慌,甚是淡定从容的说自己怎么猜得到的,总不能是想着给小家伙儿取名吧!
原本是打算拆穿宋氿的,如今瞧他装聋作哑的模样怪是有意思的,忽然间竟然不想拆穿他了。
晚歌心思一转道:“女人间的私房话,你怎么可能会知道的。”
“……”宋氿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不想再说这个事情,便提起了韩秋的事儿。
宋氿回来,自然是要去看一下老朋友,报个平安的。
去韩秋家中时,人正在磨刀。见到宋氿的时候又是吃惊又是激动不已的。当天儿两人就在韩秋他们院子里喝着酒,聊了不少时间的。
从中宋氿知道了韩秋要成亲了,就在四月初。办喜宴请的就是亲戚朋友的,像宋氿这样的老朋友自然是、必须是要请的。只是原本宋氿出了事儿,他还在遗憾不能请人来参加的,结果临头的时候回来了,可不得把韩秋给激动得。
宋氿临走之际,韩秋那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要他那一天儿一定要早早的来,他还等着宋氿随他的迎亲队伍一起去接新娘子。
当即的宋氿就调侃他挺是重视的,看这样子新娘子该是深得他心意啊。
韩秋挠了挠脑袋,嘿笑了一声,说到时候他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