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招到人了呢!刚这小伙儿还跟我说这儿招人的。”杨晓霞不干了,这要是留不下来,岂不是那些好处都没有了。
而且她现在想要找一份儿稍体面些,不累、月钱还不错的活儿,难得很。是以,她自然是不想失去这么个机会。
“他们两在这边儿铺子上所以并不清楚,真是对不住。”晚歌歉意跟人道歉。
“那不成,明明说好这儿招人的,现在又不招了。我等了老半天等这么个结果,知不知道你们这样放人鸽子给我造成了多大损失。不行,你们不给个说法,今天我是赖在这儿不走了。”杨晓霞说完抱着手气呼呼的耍混赖着不走,看得几个人有些头大。
晚歌更是被她的大嗓门儿嚷嚷得耳朵嗡嗡的响。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她那嗓门儿,晚歌让人安静说人要个说法结果的也成的。
“杨大姐是来咱们这儿应招杂役的是吧!”
杨晓霞不高兴的昂了一声说:“我等老半天儿了,这小伙儿又说自己不是主事的做不得主,不然哪能让人截胡的。”
“怕不能。”
晚歌有些站累着了,钱翠见了立刻给人端了一张椅子放她身后。晚歌撑着腰慢慢坐下,转头对钱翠说了声多谢。
“杨大姐,我们这铺子上其实也还缺人,就是”
杨晓霞一听,嘿有戏,抱着手翘着脚打断人的话:“早这么的不就解了,也不耽误谁的时间。行了,事儿解决了,我也就回去了。”说着双手一拍,撑着腿站起来往外走。
“?”晚歌几人疑惑的相互看了一眼。
“哦,对了。”杨晓霞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转身问晚歌:“明儿早是什么时辰到这儿?”
总算明白人刚才说的那句事儿解决了是什么意思了,晚歌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杨大姐,我想你误会了,我并未”
话才刚说到这儿,杨晓霞就把人给打断了:“误会什么了,有什么误会的。哦,你们让我在这儿干坐老半天儿,完了现在又把我当猴耍糊弄的。咋的啦,看我一介女流好欺负是不是。”
接二连三被人打算说话,再好脾气的人也要发火了,更何况晚歌的气性并不怎么好。
晚歌沉了脸色,卢生也脸色不好看。
“这位杨大姐,小生先前便与大姐你说过。主事的东家不在,不知何时回来,你若有事可先去忙。是你非是不听,执意要在此坐等东家回来。如今为何撒谎扭曲事实,还歪理一篇污蔑小生等人。你可知你这么做,对小生和小翠姑娘”
“哎哎哎你别说话,文不绉绉的,听着脑壳就疼。”
卢生一噎,气得瞪着杨晓霞。
“诶,我说啊,反正今儿这事儿不跟我说”
“你别说话。”晚歌抬手,杨晓霞下意识住嘴:“你说你来应招,好啊,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们店里要不起你这样的杂役。”
“你”
“你别吭声,我还没说完。”晚歌不耐烦站起身上下打量杨晓霞,嘴巴丝毫不留情的冲人挖苦:“还没招上的就已经开始嚣张跋扈,趾高气扬,蛮不讲理,撒泼耍混,擅作主张的。真招进来还不知道给我得罪多少客人的,我是钱多烧得慌才能招你这样的人进来。”
杨晓霞听得那是火冒三丈:“你怎么说话的,分明是你们”
“行了,我也不想听,听了就觉得闹心得很。我现在作为这儿的主事,我通知你,你没有被应招上。”人衣袖一甩,丁点儿给人说话的机会的都没留的继续说道:“卢生‘请’杨大姐出去吧,咱们庙小容不下。”晚歌咬重请字,看人的眼神冷凶冷凶的。似乎在说只要你还敢闹事的,这个请就不是请了。
卢生听得解气得很,对着杨晓霞做了个手势:“杨大姐,‘请’吧!”
嘿哟喂,那态度,直把杨晓霞气得头顶冒烟儿的:“你们别欺人太甚。”
“嘿。”晚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惊了几人一跳:“我就欺人太甚怎么着了吧!你要怎么样,你敢怎么样。”比谁嚣张,别谁更狂妄,来啊,谁怕谁怕啊!
杨晓霞噎声,看着她们三人通同一气的,而自己就独身一人,怎么的也干不过,心中不免打起退堂鼓。
那什么,没到手的钱财好处跟自己姓名相比,孰轻孰重傻子都分得清楚。
“哼,你们给我等着。”杨晓霞撂下狠话转身走人,急匆匆的步伐显得有些狼狈慌乱的,像是后头有什么凶兽在追撵一般。
讨厌的人气走了,三人均是解气得很。
卢生的感叹生看店也有好几年了,还从未见过如此蛮横不讲理的人,如今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想想人先前的一派作为,卢生不敢想象要是东家真的招了这样的人进来,以后大家一处共事该如何的相处,真是太可怕了。
“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你越是给她讲道理的,她越是得寸进尺,不依不饶的。下次遇到这种人,只要她们不占理你们也别对人客气。”晚歌对两人说道。
她们是开门做生意,可不是开门专门受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