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宇文邶郑重地伸出小指
那天的阳光也是这样洒在多卷儿的身后……
八年后,她想好了……
“作数!“宇文邶缓缓地道
多卷儿回头,盯着他:“我要嫁给琅哥哥”,嘴角翘起明晃晃的笑:“三天内“
“好!“宇文邶的胸膛起伏着:“只要你不后悔”
多卷儿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转过身,昂着明亮的脸朝着阳光而去。
“君上……君上……”滓应小心翼翼地轻唤着坐在案前木征的宇文邶。
宇文邶被惊过神来,抓起案上的奏章装模作样道:“何事?”
滓应恭声作揖道:“静允道长……”
“嗯?……哦……“宇文邶放下奏章,将头仰靠在椅背上,目光征仲地望着大门处,仿是看见多卷儿决然转身的身影……
”先缓缓吧……”
“是……“
”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么?“
”是,只说他只知练药,其他一概不知“
宇文邶冷笑两声:“倒是条汉子,你们就拿他没有半点法子么?”
“奴才查过了,没有查出他有任何亲眷”
“难道这世上会有凭空而出的一个人?不图荣华,不图前程,十几年如一日待在深宫,只为练药?”
“这……”滓应擦着额头汗,这年轻君王嘲讽的目光尖锐的就像一把利刃:“奴才再派人去查”
“记住了,一个没有来历的人,一定大有来历,一个什么都不图的人,一定是有所大图,只要抓到他的命脉,寡人不信他还是那句’其他一概不知‘。
“君上圣明!”
“下去吧,用心!世上之事,唯怕‘用心’二字”
“是!”
“等等!”
“是”
“这些事,不用让许傅知道,他行的是天地明道”
“是,奴才明白”
“还有"
滓应再次停住脚步,垂首恭听
“你且去趟旻候府,请多鄄郡主列出大婚所需,传寡人话"
宇文邶顿了一顿,接着道:“她想要什么,邶哥哥这一次都会依着她,因为,从今往后,她只是他的琅王妃了”
她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