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馨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馨儿这一句话算是答应了。
“好,好。”李大人笑盈盈的看着馨儿,心中满意极了。
之后那李大人便坐在了大堂之上,拍响了惊堂木之后大喊了一声开堂,好一个威武的气势。
阵阵喊声传到了衙门之外,赵统领和沈永福二人便一起走上了大堂。
赵统领细细地观察着坐在床上的李大人不由得眉头微皱起来,他所见过的官员中不管是刚正不阿还是说心怀鬼胎的,坐在大堂上无一不是板板正正严肃正直,但偏偏是这个李大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两条大腿直接翘在了桌案上,整个身子是半躺着在椅子上坐着。
至于两边的衙役更是没个正形,相互交头接耳的说话也就算了,还哈欠连天,甚至嘴中骂骂咧咧的,看来这北疆的官府还真是乱。
那李大人见堂下的二人既没有跪下的意思,又没有诉说冤情的迫切,还对他和他的牙医们上下打量一番瞬间有些不满了。
“堂下何人?击这鸣冤鼓为了何事,还不速速告知本官!”
赵统领和沈永福两人没有立马答话,而是相互看了一眼,直见赵统领对沈永福点了点头,沈永福方才跪在大堂之上淡淡的开了口。
“大人,小民沈永福想要状告我族弟沈永禄毒害我的父亲。”
那李大人本来没有正眼瞧沈永福,但是听沈永福这么一说,忽儿正经起来,说话也带来恐吓的意味。
“俗话说,捉贼拿赃,你这么说你的族弟可有证据?”
“回答人小明有证据。”说着那沈永福便把自己收起来的那半边包着毒药的纸包拿了出来,“回大人的话,这纸包就是那包着毒药的纸包,我亲眼看见我那族弟把毒药放在了我父亲煎的药中,之后把这纸包扔在了一边,而且我也找大夫看过纸包剩余的粉末,而且大夫说了这是毒药无疑。”
那李大人是以自己身边的人把那纸包程上来,在仔细查看了一番之后便猛然拍下了惊堂木。
“沈永福,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本官自会验证。但是本官没有听一面之词的道理,不管怎么说也得听那沈永禄说一说关于投毒于你父亲的事情。”说着,便对两边的衙役说道,“把那沈永禄逮捕上堂。”
“大人,我沈永福愿意与他对质。”沈永福赶紧表明立场。
话说那衙役们找到沈永禄的时候,他正灰头丧气地从赌馆里出来。
“真是晦气,今天居然输的连裤子都穿不上了。”
沈永禄心情不爽,所以骂骂咧咧。自从他从宝亲王那里骗来了银子之后,心里便很是得意,想着用这些银子把他以前输掉的全部捞回来,谁知道这次比之前输得更狠了,手中的银钱全部输掉了不说,还写了一大堆的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