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种?
呵,还真是一个好笑的词,他每想起一遍这个词,心底对唐暮的恨就多一分。
这场婚礼是他无心参加的,许是因为订婚宴的关系,即便他什么都不做,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关注。
可现在让他恨的就是他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反倒是引来了唐暮!
整容?季珩言的女朋友?为了心爱之人可以改变自己面容声带还有习惯。乃至一颦一笑?
唐暮。你当我傅谨言是傻子吗?!
还是说。在你眼中我一直都是一个大傻子?而你在利用完我之后,一直季家,像是在看小丑表演一样在看我做的这一切?!
想到这一层,傅谨言的周身散发着弄弄的杀气,不知是宁修的幻觉还是如何,他突然发现,这一刻。傅谨言的双眸也变得通红,从里面冒出丝丝杀气。
即便是相识多年,这样的傅谨言还是让他感觉到可怕。
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怎么样?宁先生考虑好了吗?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苏乐乐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还是说,宁先生今天犯懒,不想开口,需要我亲自到苏家去问问苏乐乐?”
看着宁修许久不开口,傅谨言在后面又补了一句。
“傅谨言,你疯了是不是!”
闻言,宁修的瞳孔里闪过一抹惊恐。
他绝对不能让傅谨言去找苏乐乐!
绝对不可以!
“疯?这一切不是你希望的吗?”面对宁修的激动,傅谨言不以为然。
对他来说,在丧失爱人的同时遭遇亲人的去世,这种双重打击下,他变成这样,是必然的结果。
“别,你别去找苏乐乐,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宁修妥协,说完这句话以后,又小心谨慎的上把门给反锁上之后,这才回过头来到傅谨言的身边。再次开口。
……
当天下午。
海城某郊区。
“所以,你并没有对谨言说实?”
宁修的话刚落音,坐在轮椅上的老头便开口问道。
“爷爷,现在只有苏乐乐一人的证词还不够,而且我相信今晚的对唐暮还有感情,不管那个人是不是唐暮,就凭借着她那张脸,谨言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宁修看着对面的老人。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宁修。你还是不了解谨言啊!这孩子,脾气随他爸,倔的恨!也怪我,都怪我当时太着急了些,种下了这样的话因,只可惜,我现在年龄大了,这个果我接不住了,只能让谨言自己去琢磨,或许,这就是谨言和唐暮只见必须要经历的事情吧。”
老人说着,脸上闪过一抹心疼。
“宁修。你往爷爷跟前站一站,爷爷有话要跟你说,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就当是帮我这个老不死的完成最后一个遗愿,我想让你帮我……”
随着宁修的不断靠近,老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只有他和宁修两个人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