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肌肤,也在灼烧着季晓曦的理智,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而将她折腾了一夜的孟鹤,此刻却像是个没事人般躺在床上。
季晓曦恨不得一脚把他踹醒。
可是一动,浑身上下就像是骨头都散架了般。
这难道就是第一次的威力吗?
季晓曦的脸几乎能滴出血,脸颊要比孟鹤这个病人还滚烫。
她看了一眼时间,猛然发现快要到了换班的时间。
季晓曦连忙穿上衣服,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溜回到自己的房间。
五分钟后,季双刀的闹钟响了。
他起来,睡眼惺忪地走向孟鹤的房间,一推开门,发现季晓曦不在孟鹤的房间,他皱眉:“这丫头呢?”
说着,一边去检查孟鹤的体温。
当他发现孟鹤的体温已经下降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当他看到孟鹤的床乱得一塌糊涂时,又忍不住吐槽道:“唉,没有女人就是不行,这么乱!”
而他却不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孟鹤和季晓曦。
此刻,龟缩在床单里的季晓曦,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除了偶尔能听到父亲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其他响动,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死孟鹤,臭孟鹤……啊,好疼……”季晓曦倒吸了一口凉气,暗暗抱怨,可是不知为何,心中就像是吃了蜂蜜,甜滋滋。
翌日清晨。
孟鹤一起床,便发现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季双刀。
他轻手轻脚的起床,刚要离开温暖的被窝,眼睛却瞬间瞪大了!
wc!
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的床上会有一抹刺眼的鲜红?
堪堪这个时候,季双刀也睁开眼睛,他一看到孟鹤已经清醒过来了,立刻惊喜的说道:“小少爷,你可终于醒过来了!”
孟鹤飞速地盖上被子,心虚地说道:“是呀是呀,季叔,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季双刀却不知道孟鹤的小心思,而是奇怪地问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记得了吗?”
这口吻,落在孟鹤的耳朵中,更像是兴师问罪。
孟鹤吞了一口唾沫,想要解释:“季叔,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季双刀的语气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了。
孟鹤更慌了。
床单上的血迹,那么明显。
那就是女人……
而在祥鹤堂里,只有季晓曦一个女人。
季双刀一早上就在他的房间里,肯定是来兴师问罪。
孟鹤急得满头大汗:“季叔,你先别急,我一定会……”
他想说,他一定会负责任的。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季双刀打断了。
“我怎么能不着急呢?小少爷,你这情况很危险,我必须得去找陈老板!”
“别呀!”孟鹤可不想让陈一生也知道这件事,稀里糊涂之间,把别人的女儿睡了,这种禽兽的事情,说出去,肯定会被其他人鄙视的。
“小少爷,你可千万不能讳疾忌医,这么大的事情,我必须去找陈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