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丞相却持有不同意见,“乃万王子跟达雅公主乃是来自倾国最高贵的客人,他们又怎么会做如此龌龊之事呢,再者说了,他们烧毁这机政房有什么用呢?以老臣之见,这根本就是那苏眠做的。”
大理寺卿反驳,“丞相大人又如何得知这吉克乃万跟吉克达雅没有别的目的呢,万一苏眠就是被他们拉去当挡箭牌的也说不定。”
“哼,一派胡言!再不济一个是公主,一个是王子,还能不知道什么重要不成?这分明就是那苏眠为了报复朝廷报复陛下,跟太后所以才故意放火烧了机政房,那王子跟公主说不定就是苏眠拉来的挡箭牌呢!”
二人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高高在上的北昭麟听得两人吵架头都大了。
“够了!”他出生打断道:“二位爱情不必再为此争吵了,具体事情朕已经了解清楚,既然大理寺卿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查出是何人所为那此事便先放放吧。”
沈丞相万万想不到北昭麟会对苏眠如此宽容。
他立刻跪下来请求道:“陛下万万不可呀,此事已然明了,就是那苏眠蓄意报复,陛下应当立刻将苏眠抓起来,关进大牢,不日问斩!”
“放肆!”北昭麟知道沈丞相对苏眠不满,但架不住自己喜欢呀,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苏眠就这样出事呢?即便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北昭麟也得瞒天过海。
他总觉得沈丞相此番作为不光是在针对苏眠,而是在针对他这个堂堂的皇上。
要知道上一次,可是因为他下令让沈家米粮店开粥棚的,保不齐沈丞相就对自己怀恨在心。
沈茉莉嫉妒自己跟苏眠两情相悦,真是一对蛇蝎心肠的父女。
沈丞相背北昭麟一吼,连忙匍匐在地上,却仍然坚持大胆道:“陛下,臣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哪,陛下不能被苏眠那样的女人给蒙蔽了双眼。”
“请陛下三思。”
有了沈丞相这个做表率的跟沈丞相结为一派的大臣们,便也纷纷下跪一口同声。
这乌泱泱的都跪了下来也就只有个别同意大理寺卿的一些个官儿还站着异常显眼,北昭麟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大殿上的一干人等,他是越发的生气。
北昭麟气的一甩袖子,“行了,你们都别说了,大理寺卿继续调查这件事情,倘若不能调查出真相,你就等着回家种地去吧,还有你们都别跪了,此件事情还没有任何着落,谁说话都不好使,朕要求看真相!”
既然北昭麟都这么说了,众人便再也没有了意义。
总不能不让北昭麟查明真相,就让他随便定苏眠的罪吧,虽然大家对苏眠都是有成见的。
但他们更想让大理寺卿就此查出这件事情,就是苏眠做的好,给苏眠安一个名正言顺的罪名,然后除之而后快。
苏眠整整在家三个多月,有江河送来的药,她后背上的伤好的很快,到目前为止只留了一些细小的疤痕。
天气已然入了冬天,也渐渐冷清了起来,三个月未出门的苏眠不知这最近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没有。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都靠着北辰羽给他讲外面的故事,他自己还没有出去过呢。
话说回来彩依每天都给她上药用的全都是江河送过来的,可这么长时间苏眠连江河的面儿都没见过一次。
她趴在床上面无表情,彩依专心的给她上药。
“你最近见过江河吗?”苏眠问。
彩依一丝不苟的上药回一句,“没有,这药都是别人送过来的。”
苏眠疑惑,“别人送过来的?不应该是江河亲自送过来吗?哦,他要是忙的话也应该是托别人送过来的对。”
彩依摇头,“不是的,我是说这个药膏从头到尾都是别人送的,你那个江神医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怎么回事儿?
彩依给苏眠上好了药啊,苏眠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太阳当空照,温暖的很,苏眠拉着彩依往外走,“走跟我出去。”
趁着北辰羽不在苏眠偷偷溜出去找江河去了。
一路上彩依总有点不安心,“我说你能不能别去找他了呀,万一要是让你那个世子发现了怎么办?”
苏眠满不在乎,“发现又怎么了,我只是去找个朋友,又不是去偷情去了”
可当苏眠去了江河医馆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的医馆已经上了锁。
“这怎么回事?”苏眠拍门,“江河!”
她叫了好长时间都没得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