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老爷走后,芸莩乐卸下伪装,说:“白-痴,假货都看不出来。”
芸莩乐开始细细的翻找整间屋子,最后在丁老爷坐的地方掀起坐垫,下方是个暗盒,打开后,里面是个鲁班锁,鲁班锁,榫卯结构的完美体现,芸莩乐拿着个玩意,不肖半刻,鲁班锁哗啦散架,芸莩乐拿出里面的东西,不是点绮步摇,而是一沓债券,云厉意兴阑珊的将债券塞回去。
芸莩乐坐在坐垫上,心想“这丁老爷处事不惊,就因为这债券?那点绮步摇不应该更值钱?我就纳了个闷了。”芸莩乐无意间抬了头,天花板吸引了他的目光,天花板画的是牡丹夫人游玩于花丛的彩绘,牡丹夫人画的栩栩如生,尤其是她头上那支步摇,栩栩如生,好像不是画上去的,芸莩乐一拍脑袋,这点绮步摇不就在牡丹夫人头上吗,芸莩乐蜻蜓点水用轻功摘到了那支步摇。
芸莩乐收好点绮步摇,为掩人耳目,悄悄绕道后门出,琵琶阁后面是一片竹林,芸莩乐前脚刚踏进竹林,就被一张大网缚住,一白衣少年翩翩落下。
大,大扑棱蛾子???这是芸莩乐对落下来的白衣少年的第一印象。
芸莩乐透过网格看那个“大扑棱蛾子”,肤白如雪,鼻子俊挺,浓密睫毛下的眼睛似透着一层水波,温柔地让人一眼沦陷,整个人好似从水墨画刚出来一般。
芸莩乐敲敲自己脑袋,心想,自己还处在危难之中,怎能被地方的美貌所诱惑。
芸莩乐拿小刀割断网线,白衣芸少年举刀相向,二人大打出手,芸莩乐只有随身带的飞刀,奈何飞刀只适合远距离攻击,几招下来,就没了威风,脚还在打斗的过程中绊住竹笋尖受了伤。
白少年将芸莩乐擒住,交由几名随从,芸莩乐掏出烟雾弹,说:“想抓住我,还差了点,看我金蝉脱壳。”
烟雾散去,随从手中只有衣物,随从打算追去,白衣少年下令让他们按兵不动,然他们站好队形,
随从整整齐齐的列成了三行三列的九人阵,多出来一人,便是芸莩乐,芸莩乐擦了把冷汗。
这人的洞察力,实在吓人,白衣芸莩乐的随从们擒拿芸莩乐,芸莩乐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芸莩乐抢了一把剑对付白衣少年,二人比起剑来不分胜负。
芸莩乐边打边问,声音有些微喘,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白衣少年专注于打斗,眼中含有的无限温柔也收敛了几分,不理睬芸莩乐,芸莩乐突然喊了句:“你看,那边有抢劫的。”
白衣少年一分神,芸莩乐手上的刀就已经离在白衣芸莩乐的白细的脖颈只有毫米,芸莩乐得意洋洋的说:“怎么样,我赢了。”
白衣少年面无惧色,用它那特有的柔和嗓音说道:“你使诈,胜之不武,此乃小人作风。”
芸莩乐笑道:“谁告诉你的我是君子,你见过偷盗打架的君子吗?看你一副读书人模样,只要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以及知道我没跑,我呢,就放过你。”
白衣少年说道:“我调查过你,芸莩乐,江湖一大盗,擅长飞镖,会易容,这次的猎物目标是点绮步摇,一琵琶阁里面的人来说,绝对不会有办法对付你,而你,得手之后,也不会明目张胆的离开,这里,就是最佳的逃跑路线,之后,在与我打斗的过程中,你崴了脚,你小心谨慎的性子绝对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于是你就还用你的老招式,用易容术混入敌方,但是我的随从都是训练有素,你就无处遁形。”
“好,看你说的这么头头是道,要不是我得举着剑驾你脖子上,我一定为你鼓掌道好。”芸莩乐说道。
白衣少年微皱眉,说:“该实现你的承诺了,把剑放下。”
芸莩乐缓缓把剑放下,却没注意到,身后醒过来的随从拿刀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