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州掌柜看着令牌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九层高楼,吓得差点把令牌给摔到地上,要知道天下第一楼内等级划分极为严格,虽然最为身份标识的令牌材质不限,只要你有钱,哪怕打造一个神器材质的令牌都没人管你,可是每一个级别都是有极为严格的规定要是敢超规格佩戴令牌那可是和叛出天下第一楼是一个下场。
而天下第一楼的等级是按照令牌上的楼层数来规定的,等级从一层楼到九层楼不等,哪怕是流州掌柜这样镇守一方的人物也只是五层楼而已,可是此人竟然是九层楼,这除了自己在就任时见过的总老板和老板娘,那就只有……
“钱少,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罪该万死,竟然不知道是钱少您来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流州掌柜跪倒在地上,恭敬的说道。
此时的流州掌柜心中满是悔恨,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要知道天下第一楼的内部可是有宁惹老钱,不惹小钱的说法,相传天下第一楼少东家平生最爱祸祸钱财,他到那个分店,那个分店的钱库就会空上大半,而自己刚才竟然说他是来当土匪的,完了,自己的掌柜生涯算是到头了。
“好了,起来吧,老钱不会怪你的。”王谋看着流州掌柜跪倒在地上诚惶诚恐的样子便感到一阵好笑,看来钱不足因为他这功法的原因在天下第一楼的内部名声果真不是太好。
流州掌柜听到王谋这话,又看了看钱不足确实不似神奇的样子,方才惶恐的站到一旁不敢说话。
“掌柜的,这次贸然来访,多有打扰,实在是抱歉。”王谋恭敬的说道。
“没事,没事,只是在下的荣幸,怎么能说是打扰呢。”流州掌柜惶恐的说道,眼神一直在观察着钱不足的神态,并且在心中揣测着王谋的身份。
“掌柜的,我们这次前来是为在流州找一个人,银面法王的徒弟,庞门,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庞门……”听到王谋的询问流州掌柜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说道:“等会,我去查查帐,最近几天的情报里好像是提到过,各位,还请先待我查查帐再说。”
“那好,麻烦掌柜的了。”
“不碍事,不碍事。那个,各位贵客,此地也不是待客的地方,几位随我去会客厅可好?”
“那就有劳掌柜的前面带路了。”
“客气了,各位请随我来。”流州掌柜对着王谋等人弯腰示意。
流州天下第一楼的会客厅在大堂的一侧,要想要来到会客厅便势必要穿过大堂,王谋等人一在大堂出现,在场的众位流氓便热闹起来。
“呦,掌柜的,你说给我们去领姑娘果然领回一个姑娘呀!不错够义气,来小妞,给大爷笑一个。”老刀疤一眼便看见站在一旁的胡狗蛋,对着胡狗蛋不断的吹着口哨。
流州掌柜一看情况不妙,赶忙向老刀疤使眼色,要知道这群爷可是这群流氓们万万找惹不起的存在,老刀疤在这里也喝了好多年酒了,不说是为了自己,哪怕是为了这么多年的交情他也要阻止老刀疤的作死行为。
可惜老刀疤今天可能是酒喝的有些多,丝毫没有注意到不断对他使眼色的流州掌柜,反而一个劲口花花的调戏胡狗蛋。
胡狗蛋那也不是善茬,作为一只纯正的虎妖,哪里能忍得了这样的调戏,摇身一变显出了原型,一只大约有一层楼高的大老虎。
这也就是胡狗蛋压缩了下身形,这要是他完全显现出原型来连这个楼都要被撑破了。
只见胡狗蛋张开血盆大口,一口便将老刀疤吞了下去,似漱口般在嘴里晃荡了几下,便将老刀疤一口喷出,老刀疤就这样满身唾液的沾到了墙上。
“哼!敢调戏你胡奶奶!找死!”胡狗蛋气哼哼的说道。
在场的众多土匪流氓看见老刀疤沾在墙上的样子都收起了自己的心思,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目不斜视。
流州掌柜看到这群平时匪气十足的土匪流氓们一个个都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不由得感慨到:“母老虎镇压一切这话看来是真呀!古人诚不欺我!”
流州掌柜话刚说完,墙上便又多了一个满是唾液的身影来和老刀疤做伴,不是他人,正是嘴欠的流州掌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