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泷七又咬了一口果子,嘎嘣脆,心里暗叹一声
还有这么一回事啊
看样子商缙云是打量着绩溪貌美可以迷惑非即墨一二,为狐族探听一点消息,没想到啊没想到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
偷鸡不成蚀把米?
花泷七有点可怜的看着丢了魂一样跪坐在地上的女子,只听她忽然低声笑了
“呵呵哈哈哈,在狐族我是拉拢人心的玩物,来到鬼族又沦为了棋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绩溪笑的癫狂,脸上丝毫不见了文弱,而是绝望的疯狂,她抬手拔下发间的钗猛地向脸划去,皮开肉绽,可女子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仍在癫狂的笑着,她转过脸眼睛不知何时变成了魅惑的紫色,紧盯着花泷七的双眸
花泷七蹙起眉,她这张脸与自己略有几分相似,这样看下去,心里总觉得怪得很。。。
“花将军,我常常在想若是没有了你陛下会不会对我有几分意思,我的人生会不会从此就不一样了?可惜这都是枉然了,既今日是花将军生辰,绩溪临死之前就送你一礼,祝高高在上的花将军”
接下来的话来未来得及说出口,绩溪就已经倒在地上痛苦地捂住了脖子
“拖出去”
非即墨极度不耐烦的收回手,冷声道
“等等”
花泷七叹了口气,看着被架起的女子道
“绩溪,你人生可怜但不懂反抗,就只能一步步走向深渊,路都是人自己选的,一味地示弱换不来怜悯和救赎而是更多的践踏”
说罢不再看女子的脸色微微的挥了挥手
此番一闹花泷七也没了玩闹的心思,众人饮了最后一杯酒也纷纷起身告辞
女人站在殿外看着众人的背影,天边仅剩最后一抹光亮,它拼了命一般向上延伸,却还是被黑暗压制住了方向,有的时候蛰伏不一定屈服,而是为了在未来的某一刻破云而出,光华万丈,毕竟这世上没有永久的黑暗
——
非即墨有点担心的看向花泷七,今日她也饮了不少酒,不过看样子神志还算清醒,女人在门口看了一会,回身拉住了自己的手兴冲冲的进了内院
叫人将收起来的软塌搬了出来,后又将内院的女使全都打发了出去,神神秘秘的拿出早些时候孟婆送来的遥望,一人倒了一杯,又小心翼翼的将酒放在一边,生怕洒了一滴的样子
非即墨笑吟吟的看着花泷七的小动作,也配合的将杯子往里推了一推
她确实是有些醉了,不然那会这般的可爱
男人随着花泷七的动作轻轻地碰了一下杯,细细地抿了一口,入口绵柔,回味悠长,难怪她如此喜欢
女人笑的开心极了倾身靠在非即墨身上,将头的重量全放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手拿出了黄扶风送的明月珠在眼前晃呀晃
非即墨失笑一声,捋了捋女人挡眼的碎发,轻声道
“就这么喜欢这些东西?”
“喜欢呀”
又晃了几下,花泷七忽然抬起头凑近了对着非即墨的嘴角落下浅浅一吻,笑的明媚
男人楞了一下,随即一把拽住花泷七的手猛地将人拉向自己,一手按在女人脑后猛烈地卷住了她的唇舌
非即墨欺身将人压在了塌上,手不受控制的解开了女人披风上的系带,却忽然停住了
她的喜欢掺了假,可自己贪恋,贪恋她的笑、她的依靠,他舍不得再看见花泷七那双毫无感情的眼,所以他未叫人去追查,无论那人的目的是什么,他都愿意承受
可他始终无法骗过自己的心
男人微微起了身,见身下的女人已经浅浅的睡着了,手里还紧紧的抓着那颗明月珠,非即墨沉下眼,起身将人抱起,进了屋
。。。
花泷七坐起身见外头已经大亮了,挠挠头不知道自己何时进屋来的,身上还挂着皱巴巴的衣服,踢了被子下床倒了杯茶,却看见的放在桌上的锦盒
这是。。。
女人啊了一声
这是昨日非即墨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