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顿打,挨的值。这样一来,大皇子和皇后就生了嫌隙。惠襄贵妃就是他们永远的鸿沟。”
“还是主子想的长远。”
柳榆的胎越来越大,孩子越大,柳榆就越是觉得身上疲惫不堪,渐渐的呼吸也变得困难。
柳榆召来林太医,问道:“本宫的身子越来越差,是不是要发病了?本宫日日都上不来气,晚上也睡不着,是怎么了?”
“娘娘的心肺早已受损,孩子就像是寄生在娘娘体内,吸收娘娘身上营养。孩子越大,娘娘就越危险。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微臣给娘娘开一副安眠的药,娘娘吃了之后好好的休息。”
“嗯,本宫让你去查梅昭仪的胎,你查的怎么样?”
“微臣翻查了梅昭仪的脉案,并没有什么不妥。从脉案上看,梅昭仪的确是怀孕了。”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娘娘,人都说一孕傻三年,如今到娘娘的身上灵验了。妇人若是怀孕便不会有月事,娘娘打探梅昭仪有没有月事不就知道真假了吗?”
柳榆靠在软枕上,疲惫的笑了笑,“是啊,你不说本宫真是忘了。清月,你安排一个信得过人去梅昭仪宫里,看看梅昭仪到底有没有月事。”“是,奴婢这就去办。”
林太医又再三嘱咐柳榆不可多思,不可劳累。要好生的静养。
只是在这后宫里,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医嘱呢?
柳榆喝了林太医的药,日日天刚擦黑便要睡觉,虽说还是会偶尔憋气,但是睡得香甜的多。早上醒来也就有精神些。
清月每晚服侍柳榆就寝,每每在镜中看到柳榆日渐憔悴的面容,心中便替柳榆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