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逗着棋子,“不劳皇上费心,哀家这老骨头还能凑合着用用。皇上还是专心政事,莫要为儿女情长所累。”
皇上向太后行礼,“儿臣谨记母后教诲,母后早些歇息,儿臣告退。”
翠芳递上一杯枸杞茶,“太后,皇上怕是因为上次一懿昭仪的事情,恼了您了。皇上从来不曾这样的。要是皇上真的治了骠骑将军的罪,太后岂不是朝中无人了?”
太后最不喜枸杞,只是太医让太后饮枸杞茶,太后迫于无奈,只好避开枸杞喝下去。
“皇上大了,已经将不是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孩子了。皇上想要独断朝纲。只是这世上哪有这样容易的事。看皇上为了那个懿昭仪癫狂的样子,像极了他的父皇!”
翠芳安慰道:“皇上还年轻,那个年轻人不思春的。太后不必放在心上,皇上只是一时兴起终究还是会厌的。”
太后一声接着一声叹息,“这个思弦真是不争气!哀家都已经这样帮她了,她怎么还是蠢到去入了皇后的圈套呢?”
“太后,您别怪奴婢多嘴。这翟才人,性子火爆,做事不周全。早晚是个要坏事的。还是教养的迟了,要是能再早些,以她的容貌,必能牢牢的抓住皇上。”
“罢了,多说无益了。哀家想歇下了,准备吧。”“是,太后。”
这日皇上上朝,监察使墨庭松上奏说道:“臣启奏,骠骑大将军奢靡无度,往家中送礼的大小官员更是数不胜数,世人称骠骑将军为土皇帝。如此乱臣贼子理应招斩首示众,请皇上下旨斩杀骠骑将军。”
皇上扬扬嘴角笑笑,“墨爱卿辛苦,但是朕总不能听信你的一面之词就斩杀大将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