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提上裤子滚。”赫连曼将林千寻小心翼翼得放在床上,伸手握着她的手,虽然昏死过去人了,他依旧感受到林千寻的无助,他捧在手心里的不舍的动一下,竟然被冷斩风给欺辱了,他愤慨,他想一刀了解了他的性命,可他还是放弃了,他暗骂自己是懦夫。
冷斩风手忙脚乱的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站在客厅里一动也不动。
直到月大拎着一个年迈的太医来,他才浑身一个哆嗦,眼睛瞪动物老大,身体踉跄后退,一下子碰到了门上,发出砰一声。
太医知道此时此景,己无需多言也上前伸手号脉,凝神聚目间,看了眼草草被裹着衣服的林千寻,心理暗暗感慨,真是造孽。
“如何了?”赫连曼冷着声问。
“回陛下的话,一时间气急攻心厥了过去,老臣开几付药,熬着吃了就没事了,只是这身体受了重创,得缓个十天半个月的,陛下往后要注意力道。”年迈的太医,硬着头皮道。
去抓药,朕记下了。”赫连曼冷着脸,语气十分的冷硬的道,此时他的脸黑如锅底,随即太医跟着月大出去了,临走前留下了止血的金疮药,赫连曼洗了手,随即趁着林千寻昏迷的时刻,替她上了药,看着林千寻颤抖的身体,一时间更加小心了。
林千寻在昏睡中,依旧颤抖着,好似陷入了梦魇,她嘴唇哆哆嗦嗦的道。
“我疼。”
“我在的,千千不疼。”赫连曼凑上前来,随即低头在林千寻的手背上亲吻着,尤其是看着她这个样子,疼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吻着她的手,以此来缓解林千寻身上的疼。
“我疼。”林千寻依旧重复着这样一句话。
“寻儿,是我的错。”冷斩风站在远处,垫着脚,看着床上的林千寻。
“畜牲,你给我滚,再留在这里,朕定要手人了你。”赫连曼扭头,一脸愤怒又气愤的开口。
冷斩风红着脸,气狠狠的道。
“是你,是你和千千有了肌肤之亲,你和她有了夫妻之实,你不讲诚信,你得了她的心,她的身子,你竟然还敢骗我。”冷斩风好似癫狂一般,冲着赫连曼叫着。
“你个蠢才,这是气话你也信,你为何不信千千,你就是这样自以为是,就是这样的爱她,你和她有了孩子,你为何不信她,朕…”赫连曼气的说不下去了,扭头看着被自己放在心尖的女子,此刻毫无生机的躺在床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疼、悔总之心中可是五味杂陈,早知道如此,何必今日带她来,否则就不会有这样的场景,他疼得眼眶泛着红。
当得知真相的冷斩风当场傻眼了,这不是真的,看来他错怪了她,这事做了什么事情。
没多久,月大端着药来了。
“陛下药好了,果果哭的厉害,怎么办?”月大将药递了过来,随即看了眼冷斩风,眼里闪过鄙视。
“抱来,估计是饿了。”赫连曼看了眼林千寻,随即道。
“属下这就去。”月大领命便去了。
冷斩风好似脚底生了根,一动也不动,就连月大在他耳边骂了句,他都不理。
果果饿了,哭的上次不接下气,当闻到母亲的味道时,哭是不哭了,只是眼睛红红的,看的赫连曼心里酸酸的。
“不哭,你娘亲好着呢,只是睡着了,饿了,就吃点口粮。”赫连曼起身,将孩子放在了林千寻身边,随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林千寻,然后果果吃到了口粮,一下子不哭了。
“陛下,何时回宫?”站在角落的月大看了眼时间,随即问。
“一会回宫,给内侍吩咐一声,备上浴汤。”赫连曼回头,看了眼自责的冷斩风,理都不理,随即开口吩咐。
“是,一会回宫后,晚上开宴席,陛下还去吗?”月大小心的问。
“去,为何不去?”赫连曼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