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千寻点点头。
这顿饭在冷斩风的出声组织中,总算停止了,如果不停止的话,林千寻说不定会给他们一些更加大胆的言论,所以避免吓到他们,就赶忙出声。
饭后,林千寻在院子里走了走,大概气温有些低,而且今天走的有些多,她有些疲累,洗漱后,就躺在了炕上,盯着冷斩风。
“今晚怎么不去拉拉筋?”冷斩风对林千寻做的瑜伽叫拉筋,估计被那些瑜伽界的人知道,狠狠地骂句没有什么文化,不懂欣赏。
“累的,这拖着这么大的肚子,今天也忙了一天了,就想睡个觉,你也睡吧,明天还得去硬中呢,我看今天那个少年,是不是你的暗卫?”林千寻说着打了个哈欠,她忽然脑海中闪现冷浣溪,那个有点雌雄难辨的男子。
“嗯,他长相较为女子,一般没人看出来他是男子,随意派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方便。”冷斩风对冷浣溪的样貌其实也没对在意,而且说话的时候也是淡淡的,这让林千寻十分的不解,这样的男子去他国,执行任务,估计也就混在了伶人或者直接作为一个高雅的艺伎,又或者直接作为被人宠的女子,这对呀来说是不是有些残忍,但林千寻没多敢开口,这事毕竟是人家自己他开口说话,有些不合适。
“原来这样。”林千寻道。
“睡吧,既然累了一天了,就好好是一觉,明天你又得出去走走了,记得带好小千。”冷斩风也不愿意多说,所以他就低下头,看着一脸困意的林千寻,伸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拍着,林千寻不自觉的睡了过去。
营中,冷炎的营帐内,冷浣溪躺在一旁的床铺上,听着四周呼呼的风声,他的心是安宁的,而且当他听到林千寻怀着双胎时,那一刻更是喜悦的,虽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表达自己的感情,但听到自己喜欢的人有了孩子,他莫名的生出欢喜来
浣溪你这些年在外还好吗?”突然,岑寂的夜里传来冷炎轻柔的问话声。
“还好,在外吃的饱,穿的暖,就是有些想家。”冷浣溪的声音带着几分的飘渺,而且还几分的怀念,更多的是冷炎不懂的凄苦。
“你这次回来,还走吗?”冷炎又问。
“自是要去得,大豫和其它国联姻,我得去阻止,以防大豫和其它国勾结,回头来袭击莫我们大启,大启虽然兵强马壮,国库充盈,但如果有许多小股的国家盯着的话,也是前狼后虎的。危机重重。”冷浣溪在外多年,了解这些国家的情况,所以他不许组织,不管结果如何,总要去试试,万一成功了呢。
“你在外要注意些,我看你清减了不少,趁着这几日吃上一些,缺银子也说,王妃给主子出了许多主意,挣了不少呢,够你在外花的。”冷炎依旧是平平常常的安慰,冷浣溪心里一揪,撕的心都是疼的,所以他扭头问,虽然帐内视线昏暗,看不清里面的东西,但他还是隐约看见了冷炎侧着身体。
“王妃不是关山人?”冷浣溪问。
“不是,从天而降的,一下子摔在了我们面前,我还记得王爷一脸的戒备,还要当奸细抓起来,不过王妃露了一手,救了受伤的将士,后来才留了下来,往后有一次大豫当今的陛下赫连曼来,王妃救了王爷一次,再后来就渐渐的很平常了,种地,收留乞儿,这不到半年时间发生了发天赋地的变化,王妃是王爷的中意之人,过些日子小石子或者郡主一出生,王府就热闹了。”冷炎只是不知道自己兄弟得心思,自顾自的说着,旁边的冷浣溪静静地听着,只是不知不觉的内心深处伸出一个可怕的年头,嫉妒就像一株藏在暗处的藤蔓,稍微有点阳光,就会风一般的疯长,将身体乃至心脏以及大脑彻底的眷住,随即让自己失去思考,心生邪恶来。
“王爷遇到可心人做属下的为他开心,只是王爷没有举办婚礼,可如何是好。”冷浣溪尽量让组距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些,他微微调整呼吸问。
“现在还不是时机,本来是要办的,可王菲不让,说是王爷现在重任在身,只要守住关山就输最好的仪式,王爷虽然嘴上承认,可他心里还是愧疚的。这人啊,总是顾及的太多,你出门在外,要照顾好自己,冷鹤在京都,混的风生水起,听说挣了不少钱,至于其他暗卫,各个都过得不错,唯独你一年四季都在外面,没人心疼,没人照顾,你是我们的兄弟,要照顾好自己,我们才安心。”冷炎转身,语重心长风道。
我会的,睡吧。”冷浣溪笑了笑,随即有些困倦。
冷炎点点头,没多久就睡了,平稳的呼吸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冷浣溪却突然张开课眼睛,他一点也不想睡,估计是回了家,又或者是见到了自己点击的人,这感情搅的天翻地覆的。
他穿好衣服,下床后撩起门帘就出去了。
夜风出来,带着寒意,吹起墨色的长发,他羊头看着天空,月朗星稀,四周只有静静地风声,并无其它,他转身看着林宅的方向,不知道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