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我们最好不要耍花样,你知道组织现在对你很不满意,我想这个时候你还是明哲保身比较好。”
“是的,内路娅先生。”
大王眯起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白种人,走路的姿势很放纵,而且单枪匹马地来到这个地方甚至都没有带武器,是一个很自信的人,看着双腿的张开程度和协调程度,这家伙应该是一个军人,或者过去是一个军人。
军人的思维顽固而且固话,看不得别人侮辱他的组织,他所服从的人,而且对自己的能力有着高度的自信。
“你找我来,是希望你的儿子代替你,继续为组织服务是吗?”
白人问道,梁建国点点头:“我已经老了,想好好地待着享受晚年生活,我儿子十六岁的时候就出国读书,考取了哈佛的a,他的能力比我强多了,相信也是有能力进入到组织内部的。”
“你的考察员是我,只要是我点头了,就可以,但是我们还想先解决一下,最近出现的问题,关于多年以前一个遗漏下来的历史问题,叶子涵。”
他的中国话很好,如果不是看着他的话,应该是谁听了都会觉得是一个本土的中国人,一点口音都没有。梁硕冉接过话:“是啊,内路娅先生。这个问题我们应该解决一下,我们梁家为组织忠心耿耿这么多年,但是现在你却说在暗示是我的父亲放走了叶家的孩子……”
“根据我们的有效证据,你们家和叶家的关系不一般,这个要怎么解释?”
内路娅先生看着梁硕冉,大王却盯着他,鼻孔微张,他在强调这个事情,双臂张开,双腿不自觉地加大了幅度,这是要攻击的意思。
“确实,内路娅先生,毕竟我们是多年的朋友……我们……”
梁硕冉站起来,对他说道:“你们不是现在才知道我们和叶家是朋友吧?既然当初就知道了,为什么找我们,如果有疑惑的话,为什么不直接你们派人来,现在来质问我们,杀人的事情我们替你办了,但是现在却怀疑我们!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刚才,大王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发怒。”梁硕冉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却十分地信任大王,看到梁硕冉的怒气,内路娅先生显然是吓了一跳,看着梁建国:“你的儿子,这是什么意思……这也太无礼了。”
“内路娅先生!我的父亲他喜欢息事宁人,但是并不代表我也是能无关忍受的人。合作重要的就是坦诚,其实你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关于叶子涵的消息,只是在这个时候试探我们,等到我父亲软弱了下来,你们再从中要求他更多。但是我不是他,我今天就是要来告诉你,合作可以,互惠互利也可以,但是那些试探和猜忌,你还是别浪费时间用在我梁硕冉的身上了。”
内路娅先生哑口无言,他用手抓住了桌子,下意识地低下了头,看上去好像是很无奈,但是其实他是在思考。自己所有的底牌都被抓住了,他现在没有办法了。
大王这个时候对内路娅说道:“先生,您昨天晚上应该早点睡的,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疲惫了。”
“你……你怎么知道?”
他大惊失色。“还有,您的妻子应该在家等您很久了吧,我想,还是回家去看看的好。”
大王悠闲地坐在了沙发上,现在一切,都被他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