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呢？”南宫夜好看迷人唇角微微上扬，阴阳怪调的问。

“因为这件事不是他做的。”曹艳艳完全没有了主心骨，声音低低的，整个人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战斗力，已经变得相当脆弱了。

“不是他，那是谁呢？”南宫夜饶有兴趣的问道，轻轻地眯了眯眸子。

“是我，这件事是我做的。”曹艳艳整个人像是坍塌了似的，两只脚一软，无力地坐倒在地上。

“呵，你终于承认了。”南宫夜性感的唇角一勾，眼里如极寒之地的冰川一般的冷意重现。

原来凶手就是曹艳艳！莫璃这才明白。南宫夜绕了一大圈，就是为了逼曹艳艳说出实话，莫璃现在才知道南宫夜究竟有多狡猾，从头到尾连她都被蒙在了鼓里。

此时此刻，她倒是佩服这个红发女，走过江湖的人就是不一样，居然能看懂一些南宫夜的意思，这样也能救了自己。

“艳艳，你傻子呀，你为什么要说出来？”曹媛媛蹲下身子，拉着她的手臂，难过的指责着她，整个人肩膀微微颤抖着，看起来异常恐慌。

曹艳艳含着泪看着她。

“曹艳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南宫夜像地狱里鬼魅使者一样骇人，瞪着她，要问清楚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