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沅不为所动,陆晚行最近越来越爱装可怜了。
“你本事多了去了,当初怎么把东西从宫里运出来的,在怎么送回去就是了。”施沅撑着下巴,道:“我看姨丈也不会做这样的声音,一定是你偷偷背着家里做的。”
陆晚行面上有些被识破的窘境,“这你也看出来了,呵呵。”
施沅:……
“行。”
本来施沅也没打算自己过去,一来是陆晚行说的那样,她的身份被人认出来挺尴尬的,二来也是因为最近却是是没时间了。
“那你就是答应了,真是太谢谢沅儿你了。”陆晚行一副痴像,“等你出宫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和我说,我包了。”
有便宜不捡白不捡,两个人就这么愉快的说定了。
第二天一早,定王妃换上宫装,用过早饭才带着施沅出了门。
如今已经到了年关,所有有诰的命妇这个月的初一十五都要进宫给中宫请安,太后这里又热闹起来,妃嫔们都到这里来了,施沅进去的时候只闻见满屋子的脂粉膏子的香味,混在一起怪难闻的。
以前定王妃带着施沅过来,都是挑嫔妃不在的时候,太后平时也不用这些嫔妃请安,觉得闹哄哄的,年下是不行了,祖宗规矩放在这里。
是以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把太后的头都给吵疼了,定王妃一进来可算是找到借口清人了。
满屋子的嫔妃都走了,太后叫芳嬷嬷开窗子通通风,又点了檀香去味。
定王妃笑道:“太后每次都拿我来做借口挡人,这下次这些娘娘还不得都记恨我。”
“谁敢记恨你啊。”太后含笑接过宫女新煮的热茶,喝了一口觉得舒服多了,“这些妃子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吵了,而且身上太香了。闻着哀家都不舒服。”
太后明显的嫌弃叫定王妃和施沅都笑了,这太后娘娘说话还真是直白,也不知道那些娘娘们听见么都是什么想法。
“沅儿也好久不过来了,上次哀家给你送的那些画像可有看上的?”太后还在惦记着这事儿呢。
她始终觉得施沅年龄不下了,若不是因为她赐婚,施沅也不至于快及笄了还没定下人家,心里总是有些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