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楼解释道。
他不说还好,一说施沅就又把这事给想起来了,一想起来就忍不住笑。
“哈哈哈,那你也得找一个好一点的借口啊,你说这话难免就叫人想入非非,弥生也当真是倒霉摊上你这么一个主子,恐怕这下名声全都没了。”
施沅掩着嘴笑,秦玉楼低下头,不停的摩梭着手里的玉扳指,“当时找不到别的借口了,也确实是可怜弥生了,那几天母后天天都把他叫到凤仪宫里去问话。”
施沅都快笑死了,秦玉楼颇有些不好意思。“别笑了。”
施沅看对方的脸有些红,竭力忍住笑意,没过一会儿,想起来了,又忍不住开始笑。
秦玉楼简直拿她没办法,只好找些别的事情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温泉山庄的后山还有一处菜地,平时都有这里的下人来打理,长势喜人,哪怕是高山之上气温极低,也有几丛绿油油的菜叶子铺在地上。
施沅见秦玉楼居然带她来摘菜,觉得很是新奇,“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什么好地方呢,原来是菜园子。”
“这里的菜刚从地里摘下来,一定新鲜好吃,和平时府里吃到的那些不一样。”
秦玉楼蹲下身,扒拉着一颗白菜。
“沅儿。”
“嗯?怎么了?”
秦玉楼:“再过半个月,我可能就要去边关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去边关?”施沅问道:“你去那里做什么,往年不都是我父王和我大哥过去的吗?”
秦玉楼把摘下来的白菜放进筐里,一边回答她的话,“父皇说我总要去历练历练,叫我跟着定王,应该不需要很久时间吧。”
施沅皱了皱眉头,“我听母妃说,今年父王会留在京城的。”
“父皇临时改了主意,昨天才告诉我的。”秦玉楼话锋一转,“其实就算今天没在街上遇见你,我也会去王府看看你的。”
这话题转得太快,施沅差点没转过来。
“啊?”
秦玉楼抬头看她,“我说,我此去边关最不放心的人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