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这里见着糖包小姑娘，我越发看她像我妹妹，郡主，可否容我问糖包几个问题？”

施沅没有直接答应下来，而是看着糖包，“你觉得呢？”

糖包点了点头，施沅这才放心。

茂古看着糖包，道：“你知道你父母是谁吗？”

糖包摇头。

茂古又问：“你家在哪里？”

糖包又摇头。

“那糖包是你自己的名字？”

“不是，是人牙子起的。”糖包低下头，有些怕茂古。

茂古的几个问题问完了，糖包又重新躲回了寒竹身后。

“糖包是三年前七八月进的王府，这个名字没人给她改过，后来在郡主院子里做事，郡主瞧着她机灵，就留下了。”

寒竹道，因为之前她奉命帮糖包找过家人，所以对糖包的情况很清楚，“糖包是从边城过来的，一直跟着人牙子，听说前几个月一直不和人说话，人牙子还以为糖包是个哑巴。”

“边城？”茂古皱着眉头，“那糖包姑娘今年几岁？”

“十岁。”

“十岁，那糖包进府的时候，岂不是只有七岁？”

糖包点头，大概就是那么多了。

茂古突然高兴起来，拉着糖包道：“你身上可有什么胎记没有？”

糖包脸突然红了，茂古只是急于想知道答案，没有留意到当着这么多人面前，问一个姑娘这样的隐私事，实在让人羞于启齿。

糖包挣开茂古的手，跑到施沅身边，“我怕。”

施沅拍了拍她的后背，“莫怕。”

茂古也意识到自己情绪太激动了，这都把人给吓着了，“那个，我太激动了，吓着小姑娘了，对不住。”

尽管道了歉，糖包还是害怕，施沅只能叫寒竹先把她带了下去。

茂古一直看着糖包，直到她走远了，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