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的,却在心里悄悄记下以后这个姑娘来找太子,一定要去通报一声。
秦玉楼刚换了衣服出来,正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却见弥生带着寒竹进来了,尽管还有些疲惫,心中却隐约觉得寒竹来找他这事儿挺重要的。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寒竹福了福身,“我家郡主在花萼楼天字一号房等殿下过去,有很重要的话要和殿下说。”
施沅这个时候找他做什么?莫非是为了阳城的事情?
秦玉庭抿唇,“她没和你说过是为什么?”
寒竹摇头,“奴婢不知,奴婢只是给郡主带个话。”
秦玉楼面无表情,点头,“孤知道了。——弥生,备车。”
“是。”
施沅在花萼楼等着秦玉楼过来的时间里,吃了两碟玫瑰甜点,正准备要第三盘的时候,秦玉楼推门进来了,见着她手边的两个碟子,嘴角微不可察的动了动。
“殿下来了,坐。”施沅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秦玉楼落了座,要了一杯普洱,“你特意叫寒竹来太子府找我,这么突然是有什么急事吗?”
“当然有急事。”施沅两只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前倾,“有很重要的事情,太子殿下,你认识齐王吗?”
“齐王?”
秦玉楼眉头一挑,他怎么可能不认识齐王?
他皇祖父有很多个儿子,夺嫡之争死了不少,剩下的几个王爷在他父皇登基的时候全部分封去了偏远的地方,齐王算是夺嫡之争中最有可能登基为皇的一个,和他父皇是死对头。
他父皇登基多年,齐王也渐渐消停下来了,祖宗有训,分封出去的王爷无诏不得入京,所以这些年他都没见过齐王。
“对,齐王。”
施沅一脸严肃。
秦玉楼虽然不知道施沅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却也回答了,“这些年齐王一直没有回来过,我也有很久没有见过了,你怎么问起他来了。”
施沅:“听说先帝在时,对齐王颇为疼爱,所以将一支兵马交给了齐王统治,即便是现在陛下在位,也未曾收回兵权,可有这事?”
秦玉楼瞳孔一缩,下意识道:“你如何会知道这些事情?”
“此事并非皇家秘幸,我为定王嫡女,就是知道了这个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施沅顿了顿,“我就是想问问,殿下可知道如今这支兵马在何处?是跟着齐王去了封地还是留在了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