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萱嘴一张,难听至极的话就接连从嘴里冒充,完全是泼妇骂街的口吻。很是不堪入耳,白萍听着却不觉得愕然,章子萱那出身,在外人看来也是千金小姐了。可父母都是些什么货色?渣男贱女养下的种,能期待她有教养素质吗?
不过,她这样骂骂咧咧的惊扰了陆清婉的亡灵也不太好,幸亏她早有准备。从提包里摸出一把匕首,再扳开章子萱的嘴,匕首探进她嘴里一划拉,章子萱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痛苦呻吟,她的舌头,被白萍给割了下来。
白萍一脸厌恶嫌弃地将那条血淋淋的舌头丢到垃圾桶里,再用纸巾擦拭尽手上沾染的血迹。章子萱伏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嘴角鲜血四溢。
白萍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地笑着说:“现在可算安静了,这人啦,学说话用不了多久,学会闭嘴却要好长时间。章子萱你既然学不会闭嘴,我就帮你从源头上治理,省得你这张嘴再给你带来麻烦。”
那把沾着鲜血的匕首就落章子萱脚边,她无意中看到更是瑟瑟发抖,她好害怕,白萍用这张把一刀一刀慢慢的把她给凌迟处死。
白萍似瞅出了她的心思,抓起匕首在她眼前晃啊晃,章子萱嘴唇一张一合,发出迷糊混沌的声音。白萍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也不想去判断。“磕头!”她狠声吐出两个字,章子萱赶紧老老实实地跪在陆清婉坟前,像鸡啄米似的连连磕头。
鲜血从她额头渗出来,她抬起头想休息一会儿,却对上白萍冰冷的目光,还有她手中寒光闪耀的匕首。章子萱不敢迟疑,又赶紧继续磕头。
白萍拨了个电话出去,她当然不会只割了章子萱的舌头。她回国后施展了那么多狠招,残害了多少人,不让她自己多吃点苦头怎么对得起她的良苦用心呢?
很快,有人送了东西来。白萍抓起章子萱的手臂,肌肤松驰,还布满了针眼。白萍晃了晃瓶子里透明的液体,语调阴森地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章子萱没了舌头说不了话,只能摇头。
白萍像慢条斯理地说:“你曾经把宋子攸吊在硫酸上面,用来威胁林雨袅。你知道,人掉进硫酸时溶化有多痛苦吗?”她的话听的章子萱冷汗直流,奋力挣扎着想挣脱白萍的掌握。
可身体已经很虚弱的她怎么可能挣脱得了白萍?白萍笑的越发阴森:“当然,这不是硫酸,你的手段我不屑于用,可是效果,比起硫酸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用刀尖在章子萱手臂上划了个十字,再将那液体倒进了伤口里。
章子萱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声,惊的栖息在树梢上的鸟雀四散纷飞。白萍倏地回头不看章子萱,不是她不忍心,而是那场面太血腥恐怖。
章子萱的呻吟越来越微弱,直到听不见了白萍才回头。章子萱的一条手臂血肉模糊,她本人已经疼晕了过去。
没错,白萍将她一只手臂给剥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