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凡操纵着私人飞机迫降在沙漠上,和林雨袅走出机舱。这个地方,可不是他蜜月旅行的驿站。
只是飞过这片全世界最大的沙漠时,林雨袅突然想起某个著名女作家写的话:“每当想你一次,天上就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
穿越沙漠是玩命的游戏,若是宋凌凡独自一人,保不准还想玩玩,他骨子里喜欢玩命式的冒险。可有林雨袅在身边,他就不能由着性子玩了。
既然林雨袅有兴趣,陪在她在沙漠里走一圈还是可以的。阳光很是耀眼,且紫外线强烈。宋凌凡将遮阳伞挡在林雨袅头顶,踏着金黄色的细沙缓步前行。
身后,留下了一长串脚印,夹杂交错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林雨袅蹲下身子,抓了一把沙子在手中,又起身将沙子撒向远方。如此反复了几次还乐此不疲,宋凌凡忍不住问:“玩够了没有。”
林雨袅调皮地一笑,纤长的眼睫毛像扇子般扑闪:“嗯,我想起了那句话,握不住的活,干脆扬了它。”
这句话无可厚非,然而“老司机”型的宋凌凡瞬间想到了另外一句。再瞧瞧四周,只见黄沙漫漫,远处的沙丘与天际连接成了一片。天地之间除了他和林雨袅,再无其他人。
宋凌凡也很喜欢这样的环境,无尽孤独,似乎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有一种相濡以沫的依靠感。
“你知道吗?那句话的升级版是:女人就像沙子,强握是握不住的,如果你能把她弄湿,那么不仅能握住,还能摆出各种姿势。”宋凌凡声音抑扬顿挫,本来不正经到极点的话,硬是被他用朗诵腔念出了诗歌的感觉。
万万想不到,宋凌凡突然会开污。
林雨袅心里发毛了,这地方鬼都没有一个,没有旁观者,那肯定是宋凌凡的天地。他兴致已经来了,不纵情嗨一次简直那肯定不是他。
心里在想着怎么蒙混过关,林雨袅走路就有点心不在焉,脚面突然划过尖锐的刺痛。她低头一瞅,原来是被玻璃划破了脚背。伤口不深,却也是鲜血淋漓。
她意外受伤了,宋凌凡也没了兴致。
谁这么没素质,玻璃也往沙漠里扔。飞机里有急救箱,各种应急药品以及纱布都有,可是下飞机时,什么也没带呢。
“回去我给你包扎。”划破个小伤口,林雨袅不当回事,在宋凌凡眼里就是大事。就像他有个伤风感冒,林雨袅非要送他去医院一样。
他们都是太过看重对方,而忽略了自己。
脚上受了伤,林雨袅自然走不快,宋凌凡干脆将她抱在怀里向飞机的方向冲过去。他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们已在沙漠上走出了太远的距离。
虽然这儿没有第三个人,但到底是举世闻名的“死亡之海”啊!宋凌凡心里骤然划过不祥的阴云,不由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