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指示灯一层层地变幻,升到十楼时,头顶的灯突然“啪”地熄灭,宋凌凡正诧异时,电梯已在急剧地下坠……
当维修人员打开电梯时,只见宋凌凡躺在电梯里脸色惨白,已经昏迷了。送到医院检查,伤势不算重,但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出院。
算算时间,他不能在林雨袅的产期内出国去陪她。打电话向她说明时,她反而善解人意地安慰他:“没事,你好好养伤,我和宝宝等你出院。”
餐馆里,到中午,又是高朋满座。一张围坐了十几个人的圆桌上,突然有人嚷嚷:“这饭菜里怎么有脏东西啊?”
随后,他用筷子挑出一块沾满菜汁和调料的东西,仔细一看,赫然是块创可贴,还是用过的那种。其他食客看了纷纷作呕,嚷嚷着叫老板出来。
听到服务员的报告,裴紫鹃赶出来,肯定是有人借机闹事,餐馆自开业后就门庭若市,自然影响到了别家的生意,肯定会有人来捣乱。
刚要开口说明情况,没想到那桌人竟直接动手,掀翻了桌子大吵大闹,其他的顾客怕被伤及无辜,纷纷夺路而逃。
这明显是地痞流氓,讲道理根本没用。
混乱中,裴紫鹃头发被扯下了几绺,正闹得难分难解时,接到消息的白萍带着警察冲进来。见餐馆被打砸的乱七八糟,白萍哪里能忍,从一个警察手中抢过电警棍就按在闹得最凶的那个人脸上,暗蓝色的火花四溅,电的那个人惨叫连连。
警察们都知道白萍的身份,谁也不敢阻拦。
待警察把那些人带走,白萍才疑惑地问:“这都什么人哪?”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在余晖干女儿的地盘上闹事?
“专业砸场子的混混。”裴紫鹃得出结论,这社会就是这样,落魄时没人拉你,看你步步高升了,拼命的想把你给拽下去。
肯定还会有下一拨,她一天待在这儿,就有人一天看她不顺眼。下次,她不会再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她不发狠,那些人还当她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捏。
一个星期后:
傍晚时分,裴紫鹃照例在后厨忙碌,突然衣兜里的手机响起来,接通电话,就听到燕子悲伤的声音:“姐姐,姐姐。”
裴紫鹃心里一沉:“怎么了?”不祥的预感如乌云般笼罩心头,让她的心脏狂跳冷汗长流。
“家里来了好多坏人,他们把弟弟抢走了……”燕子的话让裴紫鹃脑子里轰然一响,这一个星期来,餐馆都很平静,再没人来闹事。
没想到,他们竟向自己的孩子下手。
匆匆赶回家时,眼前的状况险些让裴紫鹃晕倒,客厅里,燕子浑身是血的躺在地毯上,身上被扎了好几刀。
“燕子!燕子!”裴紫鹃将她抱起来,燕子的躯体已经冰冷了,裴紫鹃将手探到她的鼻端,没有气息,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