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一喊,那美女的手机响了,接通电话后,她用娇嗔的语气说:“讨厌,等不急了吗?人家马上就来了!”说话之间,她加快了脚步。
看情形是要赴男友约会呀!
美人儿就在眼前晃悠,他们怎么可能放过。脚步紧紧地跟着她,她竟转进了一条挺僻静的小巷,前后都不见一个行人。好机会,灰衣服几步奔过去,高声喊:“哎,美妞儿,走那么快,累不累?”
白萍早就从特制的墨镜中跟踪她的俩人盯的一清二楚。算算时间,一号人物(黑衣男子)应该药效发作了。她施展出妩媚动人的浅笑回头:“帅哥,你在叫我吗?”
柔媚入骨的声音,只怕是柳下惠听了也要想入非非。灰衣男人正要调笑几句,白萍惊恐地退后几步,声音惊恐地说:“你,你朋友……他,他怎么了?”
灰衣男人回头,果见同伴倒在地上,好像已经昏迷了。奇怪,刚才不还好好的吗?蹲下身子正待察看,白萍已悄无声息地绕到他身后,一只手迅速搭上他的肩膀,一只手飞快地拧住他的下颔。只听轻微的“巴哒”声,颈项被白萍给折断了。
她对着手机说了一句:“都死了。”很快,水悠驾车前来,将他们的尸体抬上车子,一踩油门消失的无影无踪,小巷里正常的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这俩人,是徐四手下的王牌杀手,几年下来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血迹,又玷污了多少姑娘。
徐家:
景茅战战兢兢地向徐四报告:“四爷,我们派去暗杀余晖的杀手,失踪了。”
徐四默然,景茅是想给他点透明的安慰,才说“失踪”,实则是“遇害”的代名词。失败,又一次栽在余晖手上。
以前,他何曾失败过?别说是省级的一把手,就算是国字级别的人物,他要谁的命,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他突然想起昨天和徐梦蝶通电话时,他以父亲的身份告诫她在国外不要乱来,徐梦蝶反而嘲笑他“你老了”。莫非,他真的老了,比他小十多岁的余晖,国内最年轻的省级领导,他已经不能收拾了?
“查,给我查清楚!”徐四重重地吐出几个字,即使失败了,他也要知道,自己是怎么失败的,他才不要当个稀里糊涂的冤大头。
“是!”见徐四动怒,景茅赶紧一溜烟地离开,免得徐四把火发到他身上。
郁闷不已的徐四打开电视,正好是某个新闻节目,播放的恰恰是余晖出席某活动的身影。那标志性的微笑,在民众心中亲切如家人的微笑,在徐四看来,仿佛余晖是在嘲笑自己。
呵,他徐四就不信了这个邪,还偏生要和余晖斗到底了,看你能幸运的逃脱我的几次暗杀?
黄昏时,天空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景茅回来时,神色几乎和外面天色一样阴暗。徐四瞧这个表情就知道,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想开口怒斥一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在景茅最垂头丧气的时候臭骂一顿,会让他心生叛逆。若给个好脸色赏颗甜果子给他,效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