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会不会说清楚。”林雨袅的回答让黄丽敏下定了决心，她意识到自己若有隐瞒，林雨袅肯定会现在就了结了她。

“当年，你爸爸……”黄丽敏才说了这几个字，察觉到林雨袅眼中的恨意，赶紧改口：“章波他研究了一款口服美容品，不想花费大价钱做专业的实验，就把它悄悄加在你妈妈日常饮用的牛奶里面。为了避免你妈妈察觉，黄秋芸命令我当医生的父亲，在牛奶里又加进了麻醉型药物。这样，你妈妈纵是身体有反应，自己也感觉不出来。”

情况，倒和自己判断的差不多。林雨袅没觉得有多意外，章波和黄秋芸，还有什么狠毒的事儿做不出来呢？

“你现在还常去章家对不对？”

“是。”

林雨袅走到黄丽敏向前，清冷犀利的眼神直直地逼视着她，黄丽敏被她盯的瑟瑟发抖。

“黄阿姨，你父亲的行为已经触及了法律，而你明明知情却包庇他。”林雨袅慢条斯理地说，黄丽敏颤抖的更厉害，退后几步靠着墙壁。

“我想，你们也是受黄秋芸威胁对不对？”林雨袅声音又突然变得柔和，黄丽敏忙不迭点头：“是。”

林雨袅从衣兜里摸出几个钮扣大小的黑色玩意儿，将它们放在黄丽敏的掌心里：“下次去章家的时候，找机会把它们安置在章家的各个角落。最好是客厅、楼梯、卫生间。”

“行。”黄丽敏连这是什么东西都不敢多问，她只知道，不管林雨袅说什么，她都得乖乖执行。

章家：

炎热的天气再加上事事不顺心，让黄秋芸暴躁不已，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发火。章书航现躺在医院里，章嘉兰也被她送到了国外，章波整天呆在公司。

家里的佣人成了最大的受害者，稍不注意便被黄秋芸一通臭骂。

“小玲，给我倒杯水。”黄秋芸坐在沙发里，拿着遥控器对着电视乱按，不管哪档节目都挑不起她的兴致。

小玲战战兢兢递了杯冰水过去，黄秋芸喝下一口就把杯子砸到她脸上：“你放了多少糖，想齁死我吗？”

小玲不敢争辩，也不敢去擦拭额头渗出的鲜血。赶紧又倒了杯水过来，黄秋芸这次连喝都没喝就把杯子砸到她身上。“汪小玲，你眼睛瞎了？杯子里那么大只苍蝇你看不见啊！”

怎么可能会有苍蝇，汪小玲再也忍不住，解释道：“太太，你肯定是看错了。”

“我x你还犟嘴，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你个乡下出来的烂丫头，有个屁的资格反抗我！”黄秋芸一手摔住汪小玲的长发，另一只手“啪啪啪”地连猛扇耳光。

很快，汪小玲青春娇嫩的脸颊就青青紫紫，一块完好的皮肤都没有。黄秋芸这才满意，她平常不管怎样尖酸刻薄地挖苦汪小玲不懂保养化妆，汪小玲就是不肯在她脸上涂一点儿化妆品或护肤品。

可她不用护肤品，皮肤也是水灵白皙，比黄秋芸用昂贵化妆品保养出来的皮肤还好。

“跪着！”黄秋芸将汪小玲甩在地上，她含着眼泪跪在地上，眼里含着晶莹的泪珠。黄秋芸蓦然想起林雨袅，小时候体罚她时，她很少掉眼泪，顶多眼里闪点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