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儿没有去处,即使这儿这么大,她也没有落脚处,于是跟林潇涵分别后,一切的热闹都落下来了。
看着黑如墨画的萧穹,是不是有灯火扑腾扑腾一般冒出来,夏蔓儿坐在那儿铮铮然发着呆。
也好,你去找杨澜烬,就没有机会来拿捏我了。
她拍拍灰,站起来。
“啊!”她一回头边看见那个人站在一棵树后面看着她。
“你有病吗?”
就是那个在小悬崖偷窥他们的人。
“你在干什么?”那人探着头好奇地问到。
“我干什么?你看不到吗?”
他摇摇头,“你看起来很难过。”
这倒让夏蔓儿尴尬了,难过?难道自己表现的还不够明显?你竟然还用看起来。还以为自己大悲的样子能让所有人都感慨,原来他们都会止步探望,一有风吹草动救事不关己。
事不关己总是最好的办法。
“对,我很难过!”她点点头,“你有好主意吗?”
那人像个动物一般摇晃着脑袋。
“你喜欢什么东西我去给你抢。”
武道至尊,抢这个字用的真是好。
她看看后面灯火通明的宫殿般的住处。
忽又泄气,“你抢不过来的。”
“为什么?”
“因为他的心已经在离我很远的地方生根发芽,我也无意去靠近他,攀折他。”
夏蔓儿看向那人,见他不明白地垂着手。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那人有些受宠若惊,“你记得我?”
“在别人家的地方挖地道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你还威胁他。”
那人有些垂头丧气,“我没想要威胁他,只是他的生父就是带着人灭我门派的人,这种恨,让我们都难以承认他。”
林潇涵说过这个人是黛绝的,而林潇涵也算是黛绝掌门人的接班人,也就是说他的父亲带着人去灭了他的母亲的门派。
“我的天哪!”怎能如此?
“每个人难过都有不能疏解的原因,劝别人放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也不公平?”
夏蔓儿见他说这些话就有点埋怨自己的意思。
她好像还是什么都没说呀!
“呵呵。”她干笑了几下,这里面的水太深了,她还是不要去掺合好了。
夏蔓儿见天色已晚,本来打算睡一觉的,结果一想陈瑞绵一定对林潇涵做了什么,她如果不快马加鞭的话,那么她就会失去杜云衡,永永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