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在旁边咋咋呼呼地说着:“我觉得挺好的,配你这种小姑娘挺合适的!”
“不合适!”夏蔓儿歇斯底里叫到。
“我没有雄心壮志,不能体会到把别人踩到脚下的痛快!那面具只会给我噩梦!”
“不是,丫头,那张面具也没恐怖到那种份上呀!”县长和随性的人都不解。
夏蔓儿看向安奴,他眼神闪烁,不愿与自己接触!
“你们早就密谋好了的!不光要我学东西,你们还要把我变成杀人魔?那面具上是不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夏蔓儿走上前去,一把抢过来,砸在地上,用锤子发泄般敲了敲。
很快那面具便被毁的不成样,一屋子的人或是沉默或是惊愕地看着她。
“这是什么?”在那一堆烂铁里,有一些耀眼的红色粉末,被砸了出来,没了面具的庇护,很快被风吹散。
“这是什么鬼东西!”夏蔓儿指着,不可置信地看着安奴。
“是我太蠢了吗?你们这么对我?我看起来有你们那么铁石心肠吗?”她环顾四周,看着一时之间皆沉默的人群。
“是不是一切都是你们密谋好的?包括我去萧穹唱歌!”她跺着脚,使劲跺着脚,这样被人安排得明明白白让她心惊。
“小姐,主人也是为了……”
“为了什么?还有你们!你们不是萧穹的附地吗?为什么也投靠夏朗知了,怎么能这么容易就……”她一想到林潇涵身边有这么多容易叛变的人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她爱他,是这样的爱他,也这样恨他,恨他不爱她。
可是让他如此陷入困境,她却这样明目张胆地心焦力猝。
“夏门主英明神武,是我们愿意追随一辈子的人,弃暗投明,乃是大势所推。”
“我呸!”夏蔓儿啐了他一口,“换个主子你只怕说得更顺更悦耳!也只有夏朗知那个喜欢看人出丑的才喜欢听你们说这些莫名其妙的。”
“小姐!”那老者第一次开口直接跟夏蔓儿说话,他抑扬顿挫,像放置许久的大钟,一说起话来中气十足,却是轰鸣铭让人头晕。
“勿谓言之不预也!”
他一说话,所有的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可是夏蔓儿却偏偏不,她昂着头,不服输,也不服管教。
“哼,老人家是活的通透,小辈没有你那样的通透,今儿个我就放话在这儿了,告诉夏朗知,我绝对不会为了他什么阴谋阳谋做什么事情,他要杀要剐,随便!”
她眼神剜了安奴一刀。
夏朗知是他的主子,他要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但是夏蔓儿理解他,但不代表不会讨厌他,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感受,桥归桥,路归路!
安奴抖如筛子,原本就苍白的脸庞更加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