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儿!”她听见后面的人温柔的出水的声音。
“我也是被逼无奈。”
夏蔓儿见他冒出这么一句,心里滋味不可言说,她看着那个男子风轻云淡的面孔参杂着焦虑,他在害怕什么?害怕失败吗?
你也终于跟我说起这个问题了吗?要不是我在,我又怎么参与进来。林潇涵呀!你这样子,我真的好心疼。
千言万语的愁思在她眼神里流转,可惜对面的人只看到了她的沉默。
“你瞧不起我是吗?”
夏蔓儿背对着他,半满的月亮越发银白,悬挂在天上。
沉默果然是个好东西。
她听见林潇涵那一句话,没有回答,直径走进较暗的地方,身后传来一阵东西砸地的声音。
夏蔓儿呆愣地只顾着往前走,她不是瞧不起他,只是心疼,但也恨他怎么能用这样不见天日的手段去争。在她心里,他应该永远光明磊落,与凡夫俗子不同,今日才发现为了心中的东西,他也会折腰。
夏蔓儿走在走廊,她的闯入早就惊动了白伯生。
“夏蔓儿!”白伯生欲言又止,“掌门要见你。”
夏蔓儿歪着头,见那些隐没在黑暗里的花草,好像在偷窥他们。
“夏姑娘?”白伯生见她一身狼狈,鞋子也没有穿,脚也抹出了血。
“我知道了,只是我现在不方便,你告诉他,我明日定然上门拜访。”
“也,掌门身子不太好,如今这么晚了,也不好叨扰。”
夏蔓儿惊奇他这么会为楚雄为打算。
“你为什么这么尊敬他?”一个一个掌门叫着,毕竟林潇涵也在府里他这个样子事深怕楚雄为的身份不被人接受。
司长若不是犯了大错,一般都是世袭的。
“此事与你无关。”白伯生生硬地拒绝。
夏蔓儿不会感觉难受,她反倒觉得这样挺好,站队就要好好站,不要摇摆,最好把见到怎么对方的人,就打的不可开交。
不过她好像明面上也不算林潇涵的人。
夏蔓儿别过白伯生转身离去,没几步,她又回过头,对着已经带着人马上要离开的白伯生,“路镐回去了吗?”
白伯生停下脚步,“你跟他还认识?”这是一句肯定而又充满疑惑的问话。
“我见他一直想见你可是又没有胆子,着实想问一句,你们说过话了吗?”
“没有,他见到我跑的比谁都快。”白伯生的脸隐没在昏黄的灯光里,让人看不清。
“他一定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吧。”
“我与他无话可说。”
“是吗?既然如此做事就要做的干脆一点。”
白伯生远远望着他,“干脆?你不知道有人正再找我把柄,要跟着路家那些大户推到我那!”
夏蔓儿面无表情,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怪不得你要把那些人追回去,原来都是罪证。”
白伯生神情暗淡不需要太强的灯光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他一定在想他的妹子吧。
虽然白伯恩看着死于非命,可惜查来查去都是自杀。这一点纵然白家再势大,这个节骨眼上也不能为所欲为。
多说无益,夏蔓儿再一次别过白伯生走出去时遇到了姜楦玥,那个女子即使在黑暗里,都是黑暗的宠儿没有多余的灯光,她的脸庞柔和得说不出来,温柔地让人心醉。
“夜深了,这般冷了,你也不知道加一件漂亮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