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继续语气散漫地说着:“林爷,我们都是奴才,各司其职,哪能什么都管了,没出什么事情就好了。”
夏蔓儿听了,多看了那个轻描淡写第女子,弯着腰说到:“我给您添麻烦了。白兰倒也不必,给我什么东西斗比不上你的心意,我还想麻烦您。”
说到底,她还是要在这里蹭吃蹭喝。
“是的了!姑娘回去休息吧。姑娘,若有药单。便给我,我去给姑娘熬。”夏蔓儿听到他的话,“我会和蓝儿一起的,林爷坐自己都事情吧。”
便带着蓝儿走了,突然想到自己这么久了都没有拜访过他们说的主子,不去也好,万一是认识自己的认那……
也不知少爷是谁,不知道除了楚江乐和林潇涵。还有谁是少爷。莫非是林潇涵什么堂兄表弟。还是楚江乐那边的。
“姑娘,你别生气。”蓝儿见她一直脸色不佳,以为她在生闷气。夏蔓儿当然生气了,只是再怎么生气。眼下却觉得不值,她又何必跟一个老妇人计较,但是一想到那张胡说八道的恶口,越发觉得那大娘想是中伤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姑娘,晚饭没有跟你准备好,让我一直饿着肚子,蓝儿真的没用。”夏蔓儿睹眼看她,“你呀,别什么事都自己往前冲,有什么大家一起商量。我呀,也不是什么难伺候的。你来陪我说说话,而不是要你一直干活的。那朱大娘平时就是这么对你的。”
“祝大娘她再在府里面很久了。老爷吃惯她煮的饭,所以一直把她带到身边。厨房里的帐,因为用材珍贵。所以油水很足,杂七杂八的人鱼目混珠糟心事多的很,她虽然口口声声叫冤枉。但是。别人若做了一分黑,她定然是做了五分的。”
“那这岂不是贼喊捉贼。”
蓝儿冷笑到:“她是为了没有自己做到十分,而生我们的气呀,怨恨着我们了。”夏蔓儿拍拍她的肩膀,“蓝儿你聪明伶俐,想来以后也未必是丫鬟这一条出路。至高位者最重要的便是保持本心。当街破口大骂,本就是难看的事情。骂人啊,也是需要技巧的。如何骂人。骂得准。骂得狠而短,让那人说不出话来,那我才是佩服的。”
蓝儿一说起这个,想起什么事,眉开眼笑道:“这自然要属楚小姐了。楚小姐说话狠准快。前些日子骂了一个老大爷,喝酒误了事情。几句话下来,让老大爷痛哭流泪,真真不敢再犯。如今老爷身子不好。公子也是不管里面大多数的事情。楚小姐忙里忙外,像个陀螺,转不停,眼下,我听大人们说,她又去找楚公子。”
夏蔓儿实在疑惑,蓝儿口里的公子到底是谁?不过想来萧穹连襟不少。便没有再细想。
晚上。蓝儿按着单子熬药,足足给了她熬了五大碗。下夏蔓儿看着这海口一般大的碗。那男人也不比杜云横好到哪儿去。份量要不比普通用的碗,药量竟然还要多出一两碗。也不知杜云横他们怎么样,良玉和逑一命他们如何,若是自己联系他们,杜云横想来也会知道,她没见过杜云横那样子,有些痴狂而固执,偏执地让人心疼,但是他但凡可怜一下自己和秋浓,自己也不会这么对他淡淡的。
蓝儿知道她不吃饭后,着实目瞪口呆了一会,又见她顿顿地喝药,真的把牙药全喝完,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