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烬以前恨死了他这副你爱咋滴就咋滴的表情,可是现在她爱死了这种情况,最好让她一个人做决定,憋死他。
“都是一样痛的。”
“那教主受到了吗?”
“什么?”
“不疼吗?”t他又扯到疼这种情况上。
“受了伤疼不是难以避免的吗?你为什么要一遍遍问那?”她有点生气。
“是呀,受了伤,疼是毋庸置疑的。”他自言自语。
杨澜烬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搞得让人看不穿他走那一条路……
“你既然能走动了,便派人大肆在长明,收集那个一个金光人的下落。”
昨晚的事情,林潇涵多多少少听奈忧说过了。
“是!”他很干脆揽了下来。没说什么教主,不要呀,我再受一点伤就小命不保呀!
陈瑞绵站在远处看着杜云衡,“你瘦了。”她如是说。
“一路奔波,不比仙瑞,正常的。”
陈瑞棉站在那儿微合着嘴,眼里含着暖意,点了点头。
“我刚听你说,夏蔓儿出事了?”
“嗯,她身受重伤,我打算让少林的内力大家帮她疏通经脉,然后让师叔帮她解一下僵死丸。”
“僵死丸?你怎么给她用这东西,现在她一半的命已经被阎王拉走了,再加上她的伤口不能好好愈合,再受一点什么的她岂不是没机会活了。”
“情况危急,我不得不让她服用僵死丸,麻痹她大部分都机能,如此抱住她最后一口气。”
“是旧病复发吗?师叔不是说萧穹楚雄为他们给夏蔓儿下的毒,世间罕见。”
“不是,是她被人射伤了,然后一头撞在桌子上。”
“啊?”陈瑞绵是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结局……
“对了,你们怎么在这儿,我刚听和尚说,在讲和?”
“萧穹附地大面积出现瘟疫,古怪刁转,他们租自己门内养的那些医师没一个顶用的,本来我们不想理的,可是少林方丈慈悲为怀,不肯苍生受苦,极力撮合我们谈一轮。”
“哦,师傅肯让你来,怕也是厌烦了。”
“没错,萧穹掌管着水路,已经大面积的官路,在这么闹下去,两家也支撑不住。况且夏蔓儿还没死。”她眯着眼睛,想来是烦劳至极。
“夏蔓儿出现了,她有没有跟你说球秋浓的下落?”
“自己都搞不清,你还想她明白那些,不过我也好奇,秋浓去那里了?”
“不过到底是暗术士,少一个我们倒也没感觉。”她稍加乐观地想想。
杜云衡含着笑斜视着她,没说什么。
少林的寺庙在半山腰,可以看来路的枝繁叶茂,也可以看另一旁的花花绿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