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教主!”杨澜烬头大地听见了催命符,她就不该让这个小白脸干什么实事。
“教主!”天元兴奋地跑进来,欲拉起她。
一股汗味冲鼻而来。杨澜烬咬咬牙,拿起她的瓷枕就砸上去。
“离我远点!”
“教主!”天元窜了出去,“我发现一个大秘密!”
“什么秘密?”看在秘密上,杨澜烬捏着鼻子忍受他。
“我敢打赌冬严和那个婢女慎儿在干勾当!”
“啊?”杨澜烬是不信,自己这个天仙他都没有表现的过于热忱,更别说一个婢女了。
“教主,你别看那慎儿身量未足这一点,更要看到她腮凝新荔,削肩细腰,见之不俗。”越说越像条哈巴狗。
杨澜烬大怒,“他敢!”
“他敢!”天元给冬严打包票。
“你放屁!”大怒之下,可顾什么礼,杨澜烬把瓷枕怒扔向天元。
天元眼看躲避不暇,腿一软跪下来,竟然从头顶过去,砸在地上粉碎,腿更软了。
杨澜烬砸完以后全然没有了气势,趴在床上哭泣。以前的若即若离,先前的隐瞒,现在的红颜知己,我如何承受失去你?
自己的大业怎么能就此失败那?天元不知那来的熊心豹子胆爬了起来,“教主,你不能让那对狗男女给打趴下,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你是高高在上的教主呀!”
杨澜烬哭到:“我又不是他妻子,如何去捉奸?”
“教主,花鬼如今里忧外患,他还敢风花雪月,这就是他的罪呀,在其位不谋其职。教主速与我来,我们让他难以做人,看他那高清的口碑如何立下去。”
杨澜烬先是无助地望着他,突然眼神一狠,一巴掌上去,“你算什么东西!”
“教主?”蒙了的天元不知为啥又被打?
杨澜烬一再变她柔弱之态,整了整衣袖,虽见不得人去诋毁他,但也不见得冬严敢在她眼皮下寻欢。
这么想罢,气势汹汹走出去。
天元现在多半猜到了巴掌的原因,啐了一口,幸好也达到目的了,那能一下走完登天梯?
杨澜烬走到那处独立的小院,还没上楼便对天元说:“我与左使有要事相谈,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因为大多人马都调到了远府,在客栈的只有几十人,不过大多见到了这仗势,见教主这么生气,待久了的人自然知道教主和左使那些花花绿绿,所以当看到左使越发宠那小婢女,就料到了这天。
待杨澜烬上前。
便有好事者长舌者走上前对着天元说:“我要是教主也生气,那小婢女一天到晚吃香喝辣不说,一点活也不干,左使还另外招三个来,不知是伺候他老人家还是伺候那个小娇娘哦。”
天元望了一眼说话者,是个护卫队长,他立马神奇的说:“教主是俗来相信他的,即使他如此出格,教主也不信,也怪你们一个个在教主跟前说话没分量,我今天去说了一句,教主便信了。”
“哟,还是天元兄弟在教主讨喜!”
天元得意的昂着脑袋,眼下看得见的守卫都朝他讨好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