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正不信算命的,我的孩子命由他自己定,他会继承我的一生武艺,能保住你的命,也能保住你女儿的命。”白衣男子仍然拒绝。
“我女儿耽美命比你的儿子还要凄惨,我能为她做些什么?”
“不是她母亲已经为了她找了四个护卫,够了,那有那么多灾难掉落在他们身上。”白衣男子说完转过身面对他,“你也与我一同走吧,不要留在这儿了,越听越伤心。”
又有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孩子出现,两个孩子大体都是一两岁的样子,出现的那个男子一头乌黑的头发,从肩膀顺落下来,让人移不开眼睛。
“两位,还是听老师讲完再走不迟,风雨将至,还是歇息在这吧。”
“你走不走?”白衣男子装作没听见,问那个吗墨色男子,墨色男子望了一眼第二个孩子,点点头。
第二个孩子是个女孩,比前面的男孩要好动些。她呜呜地向白衣男子伸出两只肥嘟嘟的手,好像得到什么礼物,笑的很开心。
白衣男子和怀里的男孩都望了一眼,但都没理。眼下还是比较在意她的爹。
“快,抱上她我们快走,你没听到风雨将至吗?两个娃娃可娇贵的很。”
墨色男子深深望了一眼女孩,“不,我不会带着她走,如果,他们两注定是个悲剧还是不要让他们相见来的好。”
“你疯了,她可是你女儿,再说了,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你还能送到哪儿去。带上她快走吧,不要耽误了。”
墨色男子完全坚持自己的意见,对披头散发的男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后低着腰哽咽到要麻烦师傅替她找个好去处。”
后者沉吟道代李白曾有过一首诗,诗是这么说的,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愿以为有青梅之意,没想到以后相见都难,你放心,我会为她找一个好去处,也希望他们之后不再见面。希望以此避免悲剧。”
“多谢于先生。”他有对还不懂人情世故的女孩说到这就去了,以后怕也不会有相见的机会,虽然你还小,我还是要与你说,你好好保重,下辈子再续父女情吧。如此我便走了,先生。”
女孩不懂这些,只觉得天大地大,还不懂眼前的别理,她的目光跟着一只鸟走,即使墨色的男子随着白衣男子远去她也不在意。
白衣男子摇摇t头,“随你吧,反正我是不会把我儿子留下的。”
男孩到底还是对同龄人感兴趣,他看着娇小的女孩,呀呀了一句,只可惜女孩也不看他,她只有她的天地,她也只有她的路要走,他们是不同路的,就此别过来,希望大家都郑重,郑重,于此对大家都好。前提是他们不再相遇。
远娇看着那几个画画里的人走得越来越远,剩下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