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俞烟娇声道,“柔嘉你别误会,太子殿下只是看我在哭,关心了我两句罢了,太子殿下,你别怪罪柔嘉柔嘉性格如此,但是断断没有什么坏心肠的!”
“性格如此?”太子看向聂柔嘉,“我只当你今日吃多了果子酒失态,原来你性格如此,想来平常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嚣张跋扈惯了吧!”
聂柔嘉指着谢俞烟道,“你这坏了心肝的东西,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
谢俞烟嘤嘤抹泪哭了起来。
“你还骂谢妹妹?”
“谢妹妹!谢妹妹!太子哥哥,她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很了解吗?盛采薇被她明里暗里害了多少次,你现在还护着这个坏心肠的毒妇?”
“她害敦和妹妹?害敦和的明明就是你吧!你别以为我没有听说,你在人家府上做了些什么龌龊事情!”
聂柔嘉怒上心头,她吵不过别人,更何况面前跟她吵得这个人是她心心念念的太子哥哥,她更是委屈上心头,快要哭出来。
“我不过做了一件事情,你就记着我的坏,我往日里对你那么好,你一件事情都没有记住。”她说完,指着谢俞烟骂道,“你这狗娘养的哭什么!哭哭哭,你一天到晚除了流眼泪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做了啊?”
回应她的是哭的更凶的谢俞烟。
程府的丫鬟们躲起来,对三个人指指点点了起来。
“天哪,这京城来的小姐杀伤力都这么大的吗?”
“那姑娘我见过,好像家中是权贵呢。”
“怪不得,如此嚣张跋扈。”
“那白衣女子哭的可怜,这小姐未免太霸道了些吧。”
“能比咱们家县主霸道吗?”
丫鬟们的窃窃私语传入了太子耳朵,太子红着脸,要去拉聂柔嘉,却被聂柔嘉一把甩开。
太子训斥道,“你丢得起这个脸,我可丢不起!这不是你们聂家,也不是京城,这是靖南郡王府,你我都是客,你若执意要在这里撒泼,我便回去告诉国公爷和国公夫人,让他们好好管教一下你!”
不提聂国公还好,一提起来聂国公,聂柔嘉更生气了,指着谢俞烟什么样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谢俞烟本来只是哭一哭装装样子,被聂柔嘉这么骂的,倒真的哭了出来。
她毕竟还是个孩子,脸皮薄。
李多海闻风赶忙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的时候,长眠已经僵化,他赶忙陪着笑脸散了这场闹剧,将三个人请到了陛下面前。
皇帝本来今天被程家碰了一通臭脚,满面春风,心花怒放,一扫前段时间的郁郁之气,但看到太子和聂柔嘉因为一些男女争风吃醋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还是烦了起来,顿时对太子大失所望。
“聂家丫头,我知道你平日里在京中为人骄横,那太子婚事还未定下来,即便是定下来了,你也无权置喙太子和谁在一起说话,和谁在一起玩耍,你这还没当上我们皇家的媳妇儿呢,倒管起后院的事情来了?”
皇帝半是斥责,半是调侃,让聂柔嘉低下头,无话可说。
的确,太子和谁说话她确实没有权利说。
但是她忍受不了自己的好姐妹跟太子走得那么近。
明明说好了帮自己和太子在一起的,怎么才一段时间没见,她就和太子凑做一对了?
她闷闷不乐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