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春晚坐了一会儿道:“行了,今日看过你,本宫便回去了。”
殷婉薇懒懒起身,道:“恭送皇后娘娘。”
待出了门,那如月道:“皇后娘娘,如今容妃真是愈发嚣张了。”
甘春晚苦笑了一声:“她与我同在深宫苦熬,自然脾气不会好到哪里去,只要她本性不坏,我何必与她一般计较。”
如月道:“只是,我担心她若如此骄横,恐怕娘娘日后的日子难过。”
甘春晚摇了摇头:“我既然坐上了后位,便要明白这个位置的人,要有异于常人的心胸。眼下陛下无心后宫,倒也只有我与容妃,后面新人愈发多了,本宫又岂能一一计较。”
如月听罢,只得道:“是。”
甘春晚随着如月走到庭中。
甘春晚望着廊后一汪清池,幽幽道:“还记得那日与鸿景在后院赏花,想不到短短几日,竟然就天人永隔。”
那如月上前扶住甘春晚道:“皇后娘娘,你且小心些,先前就是你与雪凌公主在此交谈,雪凌公主才不慎落水的。”
甘春晚听罢,连忙起身道:“也是,我们还是小心些,你扶我走吧。”
她缓缓起身,却突然停住脚步道:“你记得那日,我好像是被一块石头绊倒,所以才不小心将雪凌公主推进水里的。”
如月道:“没错,那日奴婢在岸边发现有几块长着苔藓的石头,便叫人立刻除了去。”
那甘春晚问:“我记得方才在容妃宫里,倒是发现了这种石头。”
如月回过神来,细细想了想道:“听娘娘这么一说,好像确有此事。”
那甘春晚长舒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