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缘吸取上次遗忘咒的教训,即便觉得对方伤害不到自己,还是闪身避开了。
右手成掌,一掌劈在对方的第二节脊柱上,那人直接瘫倒在地上。
汤缘有些不解的看着她问:“为什么要杀我?”
女修美目赤红,高声斥骂道:“是你!都是你打乱了他的节奏!你该死!”
汤缘:……谁的什么节奏?你这和叫别人去找东西,结果告诉人家:那玩意就在那哪儿有什么区别?主谓宾说出来就剩个谓语,你叫我去哪猜?
卫恒转过头看汤缘说道:“把她交给我吧!”
汤缘对他摇摇头,道:“不用,我不想去骑车。”
卫恒:……
汤缘看着女修:“打乱了谁的什么节奏?”
女修好比坚决不说明白:“你死心吧!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汤缘不耐烦的道:“你要不是自己说出来我会问你么?”
也不管对方到底因为什么了,一脚把女修提出龟壳,灵气球瞬间将她包围,后果可想而知。
无视其余两个修真者的目瞪口呆,卫恒嘴角抽搐的问道:“你都不问出来为什么么?”
汤缘满不在乎的一手抱胸,一手伸出来漫不经心的摆摆手道:“重要的话自己回来找我,不重要的话知道了也没意义。”
找个角落继续坐下,拿出奶灵茶和马卡龙开始喝下午茶了。其实她有些想念陕西版马卡龙——肉夹馍了。出去后要多存一些在空间。
一顿悠闲的花园下午茶过后,再次到达了岔路口。
卫恒抠的恨不得珊瑚要别人替他出,一如既往弄了一点点屑屑放到金称上。企图踩着金称最后的底线。
总共182克,二号洞口前的结界再次破开。
收起龟壳版人力车,汤缘第一个走进了通道中。这次通道很短,尽头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城镇。
青石铺就的长巷,飘散着古镇淡淡烟火,行人在路上熙熙攘攘的穿行而过。
纵横交错的商铺在道路两旁坐落,酒肆街头商店的幌子被风微微吹气,打了旋又落下来。
街头的叫卖声,稚童的欢笑声,女人们的聊天声汇聚成了一个活灵活现的古镇。
汤缘拿着手里的奶灵茶有些发愁。
五分钟前:
修士甲一脸谄媚的问汤缘:“大佬,我叫肖贾,肖像的肖,贾斯汀的贾。大佬,敢问尊号?”
汤缘:“在下汤缘,尊号飘渺。”
肖贾:“飘渺啊!好名字啊,大佬你是音修?”看过大殿的表演很难叫他不这么认为。
汤缘嘴角一抽道:“不是,我是剑修。”
另一个修士一脸诧异的看着汤缘——的法衣道:“尊下看着不像,在我看俩剑修除了世家子弟都过得清贫些。”
汤缘暗想不亏外国人都说中国人含蓄呢,看看说剑修穷都能说的这么好听。
汤缘嘴角一勾,没有说话。
那修士也识趣,没再继续问下去。
肖贾立刻接话道:“剑修好啊!剑修能打,不过大佬,你音修的技术想不想找个乖巧听话,端茶倒水,扇扇捉蚊的乖巧徒弟?念过博士后的那种!”
汤缘:“不想,这传承是家中姐妹的,未经同意我不会外传。”
肖贾不死心:“那可否告知在下要如何得到师姑同意啊?”
汤缘嘴角抽搐道:“她不在这个世界上。”
肖贾大概理解错了,立刻闭了嘴。
大家穿过古镇,一路问询终于走到岔路口,半空中一排金字书请将珊瑚放于金称上。然而,这里没有金称。
几人顿时发了愁,叫我往称上放东西,起码的有个称啊!
卫恒在山里捉了一只妖兽,好一顿严刑拷打。
那妖兽顶不住身心的折磨,最终供认不讳。
半个月前,有一樵生上山砍柴,无意中捡走了这里的金称,并将该樵生的样貌全部描述了一遍。
正好他们之中那名不知名的修士是国画协会的。当场照着妖兽的描述把人画了下来。
几人现在都用不了神识,在这热闹的古镇上找一樵夫无疑大海捞针。
卫恒皱着眉,道:“这要是有宗门办事处就好了,这么找太难了。”
汤缘:“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丐帮?电视剧里不是说丐帮最会找人?”
肖贾:“我去附近找找看。”
另一修士:“我去破庙附近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