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柳瘸腿傻眼儿了,事儿不应是这样发展的。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想……”他仅是想救出媳妇儿罢了。
曾巩讽笑,
“你自然不是这意思,你便是想放出那毒妇么?”
事儿闹成这样,他索性也撕破了脸皮。“你这是把我们众人都当蠢货呀?什么没人送你母亲最终一程,敢情我们作的这一些你都瞧不到,你的眼中唯有那险些害死了老母跟儿子的毒妇,你呀你,我万万没料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一人,为一个女子,连老母跟儿子都不要了。”
这罪名可太大了,柳瘸腿当下慌神了。
“不是这样的!”
他大叫,
“我母亲是给武磨盘打死的,我家银宝也是给带去医堂了,现而今我拿不出那医药费,人家倒也不给我孩儿呀。”
又把责任推给了医堂。他苦兮兮的说:
“我便是想要娘亲走的不那样冷清。”
“人家医堂是不给你孩儿么?”
曾巩都要给气疯了,
“人家魏家医堂瞧着我的老脸,不必先付钱便给银宝诊病,可你自个儿瞧瞧,你都作了什么?这样多天你有去医堂问一下么?没吧。不仅没过去,还悄悄把孩儿送去沈家,分明接走了你们三更半夜又送回去什么意思?别当谁都是蠢货,我跟你说。”
曾巩气的胡须一翘一翘的,声响老大,吼说:
“这样多天你们一回都没去过医堂,说什么人家扣了你们孩儿?你摸了下自个的良心,你那良心令狗吃了?人家替你家儿子诊病,还是要给你担负骂名?你那心是黑的怎么地?”
话讲的太多,声响又急,曾巩也几10岁的人啦,当下一阵眩晕。
魏金科抱着银宝愈过人众,一把抚住他,
“曾爷,你息怒。”
随后又叹气说:
“豹子岭有你老给我正名,这一回我们魏家即使吃亏也认了。”
什么钱,啥医药费,他本即不在意。在意的唯有一个声誉,还有……魏金科看向人众中的丫头片子,他在意的,只是她的态度罢了。
“曾爷,我回来了,你不要难受。”
银宝伸出小嫩手帮曾巩摸着心口顺气,奶声奶气的说:
“你不要生父亲的气,是银宝不好,没在家陪着奶。”
到了如今孩儿不明白人死了意味着啥。
“诶,小魏郎中,老叟没脸见你呀。”
曾巩垂下头,随后想起什么又抱过银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