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奶一怔,媳妇儿这也忒没规矩了,有话说你不会进屋呀。转而一想今日的怪事儿,她忽然想起下午媳妇儿打孙子,仿佛说是跟圆圆家有关,莫非是为下午的事儿?
老婆子年龄大了,精力倒也不足,还真真不太清晰那事。就是看媳妇儿打孙子打的狠了她才过问几句,只是已分家她便没太多讲话。哪家都有自个的小日子过,她也是从媳妇儿那一片刻过来的,把心比心这没必要对媳妇儿太苛刻了。况且三子媳妇儿本即是个心眼儿多的,她也是没什么好管教的。
老婆子去了灶房,曾三婶儿忙把下午的事儿讲了,末了道:
“如果不是三儿跳河里把人救了,蛋蛋那孩儿讲不的都……”
村长奶一听便懵了,
“还有这事儿?”
没料到出了这样的大事儿,怨不得这俩孩儿跪在地下不起来呢,敢情受了这样大的委曲。
曾三婶儿有心告状,知道这个婆母虽然脾性好,却也定是个能吹动枕边风的,便道:
“还不止呢,娘亲我才还听人家说呀……”又把下午朱杜带着儿子去沈家闹事儿的事儿讲了。“一个丫头片子带着个害病的小弟在家,娘亲,不是我说呀,这也忒过分了,听闻如果不是众人给作证,那爷俩还不肯算完的呢。”
村长奶的脸就撂下了,
“行了三子家的,我知道这事儿了,你也回去罢。”
口气显见有一些冷。
曾三婶儿知道这不是对她,忙同意一下,